念头,想把父母的遗骨迁回长留城安葬不知你意下如何,觉得可行吗?”
“呃按理说这个事我不应该插嘴的,但是既然你问了,我就老实说了哦”玉羊闻言歪了歪头,思索片刻道,“如果我是你的话,我不会选择这么做。”
“为何?”景玗的眼神瞬间为之一变。
“因为这里也是你的家啊!”玉羊抬起头,注视着景玗的双眼郑重道,“当年仓促埋骨,可能是情非得已,但是如今,因为他们夫妇二人长眠于此,所以这里已经成了联系长留城与白氐部落的象征和纽带因为要时时回来扫墓,所以你和氐人部落间的关系才不至疏离,这里才会永远是你的家如果你把他们迁回去,且不说泉下二位是不是乐意,便是这山高水远的,以后怕是走动起来,也不会这么理所应当了”
“噗,怪我,怪我!”景玗再次失笑,然而笑着笑着却是伸手又把玉羊给拢进了怀里,“怪我,不应该拿这种问题来试你——你就是天底下最好的女子了,能娶到你,便是他们泉下有知,也该老怀安慰了。”
“好啊,搞半天你是早有打算,又故意出题难我!”玉羊攥起拳头徒劳地在景玗怀中挣扎,佯装生气道待妻子捶完略略消气后,景玗这才收敛笑意,将头抵在玉羊鬓边,柔声道:
“该告诉你的,该让你知道的,我都已经如实相告了,所以你现在是不是也应该跟我说句实话——你究竟是从哪儿来的?”
因了景玗的这一句问话,在接下来直到翌日下山的这大半天时间内,玉羊都处于一种类似神志恍惚的状态中:虽然看起来还算镇定,但其实早已心如乱麻,不知该从何解释。
他知道了?他几时知道的?到底是哪里露了破绽?为什么就连宋略书和瞿凤娘他们都深信不疑的事情,他反而会发现其中有诈玉羊的脑子乱作一团,始终在“坦白从宽”跟“继续扯谎”之间犹豫不决——若是坦白,景玗信不信是一回事,自己能不能解释清楚又是一回事,说不定只会让对方更加怀疑自己隐瞒身世的初衷;若是继续编瞎话,失忆da法肯定是不管用了,但是又要如何才能把一切都圆回来,并让对方相信假冒“应小姐”真的不是自己有意为之呢?
所幸景玗并没有在这一问题上坚持深究,见玉羊仍旧低着头不说话,他只是微微叹了口气后便转身离开了站在对方的角度,玉羊非常能够理解景玗此时的失望,他已经将自己所有的过往都摊开了展开在玉羊面前,期待双方自此以后能够成为真正意义上身心合一的伴侣,然而在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