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要他假扮京城来的酒博士,前往仙子桥西岸云水居内与掌柜接洽,务必要谈成一桩生意其余一概不知。
而事情到了仙子桥西岸,便陡然变得波云诡谲了起来:首先苏娘子只是受那名酒博士所托,贪图三百两银子的作中钱,其余布置的确并非出于她手但是就在她受托前往别院邀请玉羊的同时,她楼内的一名小厮被人买通,趁着桥头抢人之际在花厅里放了有药的炭火,同时将隔壁留香居的两名**给悄悄送了进来。
再说到与云水居抢客的留香居,却也是被人设计的明明白白——花街柳巷里各家青楼暗门互相抢客不是什么新鲜事,在云水居忽然翻新装饰后不久,便有人声称自己是内中知情人士,塞给留香居的鸨母柴妈妈一笔银子,并指点她在某日某时于对家门前守候拦客,同时派出两名**偷偷前往云水居楼内,声称这样便可将对方的豪客一举拉入自家楼内那柴妈妈也是被传闻中酒博士三百两礼金的大手笔迷了心窍,对那个传话之人所说深信不疑,没怎么打听究竟便如是照办了于是这才有了玉羊今日在云水居楼上的惊险一幕。
而在楼上花厅内出手救下玉羊后,慕容栩心知此事若是就这么放置不管,今日无论玉羊能不能走脱,对方必定会以此事来要挟景家,于是乎一不做二不休,在将玉羊和孟极移出云水居藏起后,便又返回屋内,将两个被打晕的**也同样搬出屋外,用毒进一步迷翻后藏进了屋后的柴堆里最后再次回到云水居,用毒迷倒当场所有还留在楼内的人,确定他们在一天之内不可能清醒过来后,这才寻着已经慌成没头苍蝇一般的雪衣,两人一起护送玉羊先回到景家,随后又立即通知景玗,从外间调来几驾没有特征标识的马车,把云水居内还昏得七歪八倒的一群男女以及屋外的两个**,一并运回到别院连夜审讯。
如今事情的经过已然大致有了眉目,但如何处置却并不是能够简单决断的问题:首先此事事关玉羊,自然也就牵涉景玗乃至景家声名;其次布局之人不仅心思缜密,显然还非常了解景家内情,否则不可能知晓三百缸酒的订单堪堪能将玉羊吸引上钩,也不可能获知玉羊的酒在京城内尚无销路如此心机与如此内情,结合在一起便有些事态严重了——景家出了内鬼,还是已经忍不住动手想要构害当家主母的内鬼!
“事已至此,你想怎么解决?”面对满脸戾色已然快要变身玉面罗刹的景玗,慕容栩转头看了眼匍匐于地抖如筛糠一般的雪衣,沉声道,“我只有一个意见,宜早不宜迟:今早仙子桥那边一吵一闹忽然又没了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