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水,想来看看你。”
见景玗没有要起身的意思,玉羊便将食盒放在了竹床脚下,两口子在药香缭绕的屋内长久对坐,相顾无言许久后,景玗忽然长叹一口气,凄声道:“不关你的事,说起来都应该怪我!”
如果未曾在与“七绝阵”交手时大意受伤,慕容栩就不必代替自己前往潺城驰援;若是他没有带队前往潺城,是不是就不会
纷扰的情绪再一次涌上心头,景玗痛苦地闭上了眼睛。须臾后,忽然感到有一双手覆上自己的头发,同样滚烫的眼泪滴落在面颊耳畔,流经唇角时,也有着相同的苦涩。
“不要怪自己,我们现在谁都不能再垮了!”玉羊抱着景玗的头,在他耳边低声道,“合玥有了孩子,那是他的孩子我们还要守好贞阳城,守着这孩子出生,守着他长大只有这样才能对得起他,对得起所有为这座城再不能回来的人我们不能垮,我们要替他们守着我们不能垮!”
细碎的絮叨声仿佛是在支撑对方,也仿佛是在说服自己药香刺鼻的城楼内,夕阳无声退却,唯余下无边黑暗寂苦,予同命之人共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