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皆输了。”景玗放下手中的食物,拍了拍身上碎屑,面色如常道,“我身为‘白子’,能守住这份家业,凭的便是这份‘天不容我我自容’的觉悟——你师祖在西域没少被人骂作‘荒淫’、‘毒物’,耽误他为众师姐妹们守下一片天地,为这往来客商打下一隅安乐所在了么?”
“话虽如此”说到独孤陌,休留顿时露出了敬仰之色,然而言语间却似乎仍有犹疑。景玗见状,又是释然一笑,起身拍了拍徒儿肩头,指着桌上剩下的食物道:“我来贞阳援应,不过是为了偿还当年玄王于我的救命之恩,以及为全数万昆吾百姓性命而已城若守住,以玄王器量,必不会责难于我;城中百姓亦不会记得我设此毒计,只会谢我全命之恩如此一来我的目的就已经达到了,还要去管那些愚人口舌做什么?来,凑合陪为师吃点东西,吃完了陪我去趟城东看看恒儿,好些天也没见着夫人了,不知那孩子晚上闹不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