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了舞刀跟上的狄人,又在唐家暗器与弩箭的招呼下躺了一片
即便双眼被蒙,不能看见,但广琼还是通过听觉以及身前男子紧绷的身体,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战栗与恐惧:虽然身上亦有景家血统,但她的母亲并不会武,自幼长在王府之中,后来虽在西域流离,但也从未如此近距离地感受到血腥与死亡的气氛广琼心中有恨,恨景玗的偏心与无情,但此刻占据她心中更多空间的却是懊悔,懊悔自己为什么要跟来这种地方,要失去桂香和最后的体面,要这般被人捆在身后狼狈逃窜。
无法抑制的悔恨此刻在疾驰的马背上尽皆化作泪水,广琼无声地呜咽着,在心中默默诅咒着景玗与无计可施的自己而她不知道的是,就在她无声哭泣的那数息时间内,唐无枭率领的马队已经冲破了北狄人的最后一道哨卡,直入虎踞山领域,朝着白鹤垣方向飞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