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对面人影出现,陆白猿兀自上前一步,拱手迎道,“只是刚才武仙上岛时,老夫听闻若有病咳之声,可是曹武仙贵体抱恙?若有何不便之处,我们亦可改日再战。”
“不必,没甚大不了的,不过是上岛前在河面上呛了几口风罢了。”曹莲芝没有搭理陆白猿的嘲讽,朗声回答道,“此番决斗的‘筹码’呢?”
“在此。”陆白猿转身向后看了一眼,景玗随即会意,伸手解开地上那个呜呜做声的麻袋,将袋口敞开,露出里面五花大绑塞口蒙眼的一个人来。曹莲芝眯起双眼瞧了瞧麻袋里身着锦袍的年轻人,凝眉道:“如何证明他就是严孤松的儿子?”
陆白猿似是早就料到曹莲芝会有这一问,伸手从怀中抽出一封官牒来,抡起胳膊扔到曹莲芝脚下道:“这里面有这位小严副使的官衔、籍贯、年貌出身曹武仙一览便知。”
自有弟子替曹莲芝捡起官牒,递到师父面前。曹莲芝接过官牒,细细翻阅了两遍,又眯起眼仔细看了看地上的人影,这才合起官牒,塞进自己怀中道:“果真是我仇人的儿子?”
“曹武仙若是还不信,我等自可先带他回去,您派人去徐州一访便知。”见曹莲芝仍旧起疑,景玗也笑着接了一句道。
“不必如此麻烦,今日不管他是真是假,你们四个,一个都别想活着离开这鲸洲!”曹莲芝将手中长枪往地上一杵,身后围拢的十余名弟子立刻分作两队——阵容分明站位有序,俨然就是两个完整的“七绝阵”,只不过其中一个是由曹莲芝亲自指挥,另一支队伍则是由船上那名递袍的弟子居中调度。
“谁敢来会我这‘七绝杀阵’?”曹莲芝稳居其一阵眼,以枪代旗,直指陆白猿一行道。话音未落,那由七名弟子组成的“七绝阵”便齐齐上前一步,似是要替曹莲芝那一队先行试探虚实。
“呵,那老夫就来会会曹武仙这荼毒北疆的‘七绝恶阵’!”陆白猿面上毫无惧色,放下手中铁拐,拿脚一挑,从地上勾起一根三丈多长的毛竹竿来,提在手中叫过穆向炎:“同我一起去走一遭”,随后又朝身后看了一眼,吩咐景玗道,“你且先候着,看好‘筹码’!”
玄王与白帝分别领命。穆向炎手握铁枪跟在陆白猿身后半步之遥,如风从虎一般向着“七绝阵”诸弟子迎面而去双方走到相距十步左右的位置同时停下,这时只听“七绝阵”中发一声喊:“阵分子母,各自拒敌!”
待喊声落下,当先的“七绝阵”顿时分作两队——两名长戟手单独出列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