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御令为证!”
“旨意还在路上,但是今日,我便要将这襄武关驻军悉数接管!今后军中令行禁止,唯我景家号令!”景玗从腰间连鞘拔出赤霄刀,拄在面前道,“烦请魏将军即刻交出虎符,同时点齐营中校官,来我跟前听训!”
“你你这是伪传圣旨,诈取虎符!”魏满总算听出了整间事情中最不对劲的问题所在,当下跳起来直指景玗道,“景玗你好大的胆子?魏某麾下好歹还有两万精兵,你怎敢如此诓我欺我?”
“两万精兵里,挑不出一个能站着撑过一炷香的勇卒,不过都是些酒囊饭袋,留着又有何用?”景玗眼皮都还没抬一下,身边早有亲兵举起铜管,齐刷刷对准了魏满。面对身穿便衣长袍,连佩刀都没来得及带上的魏满,景玗毫不掩饰自己的鄙夷之情,“身为武人,身为朝廷边将,不想着枕戈待旦,日夜操练以御外敌,反倒是时刻都在算计着身边的父老乡亲魏将军,我今日便给你一句准话:要么,您自己将虎符交到我手中;要么,我一会儿便提着您的人头,自去你帐中寻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