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把她们母女卖了,故而玉羊经常带着武师护卫前来走动,也好叫那些人不敢妄动歪心。
一来二去北泽村的妇孺与玉羊熟络了,偶尔在田头路边遇见,态度也逐渐亲和起来,有时候还会主动搭上一两句话。玉羊没有自曝身份,只说自己是定西侯军中女医,随军从西境来到此地。故而产妇冯氏和女儿杏儿便只道她是“应大夫”,并不知道她就是景夫人。
这一日天气阴晦,玉羊正窝在帐中逗恒儿玩耍,忽而闻听帐外有人喊报。雪衣出去打探了一番,回来转达道:“夫人,是军营守卫过来询问,说是大营门口来了个小姑娘,指名要见‘应女医’他们不敢确定,便没把人放进来,故而来问问是不是您认识的人估摸是冯氏那丫头,您说要见还是不见?”
“她自己一个人过来的?这丫头胆子可小了,出什么事了?”玉羊听罢,连忙将恒儿交给奶娘,自己披上斗篷道,“赶紧出去看看,可别是她娘和弟弟又出了什么状况!”
两人说着便出了帐篷,因为走得急,就连平日里的护卫都没叫上。待到了门前,果然一眼看见那个小姑娘被几个卫兵围着,吓得眼泪在框里直打转儿。
“杏儿!”玉羊一见小姑娘,连忙带着雪衣迎了出去,将她从卫兵的包围圈里拉了出来。小姑娘一见着玉羊就扑入怀中,“哇”的一声哭了起来,仿佛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哭得话都说不出来,只顾抱着玉羊一个劲儿地抽噎。
“好杏儿,你别哭,家里出什么事了?”玉羊一边拍哄着女孩一边迭声问道,然而无论玉羊如何询问,女孩都只是低着头哭,半个字都答不上来。玉羊见这么问下去也不是办法,于是乎转身对雪衣道,“冯氏家中多半是出事了,我们得过去看看,你快去趟医院,看看慕容大哥在不在?叫他带上药材,一起去一趟!”
雪衣应了一声,转身便一溜小跑地去了。过不多时回转营门,带回的却不是慕容栩,而是休留和孟极。见玉羊露出疑惑的神色,雪衣连忙解释道:“去了医院,今天值班的潘氏说慕容公子没在医院里,也不知去了哪儿。回来路上恰好碰见了休留和孟极,便一同回来了。”
“若是寻常小疾,我也可以试试!”休留见玉羊面露难色,连忙站直了挺了挺胸膛道,“其实在弯月城里的时候我就开始跟着师父师祖他们学习制毒和医术了,如今虽然不敢自比师父跟师伯,但些许小伤小病,还是不在话下的!”
“那就先一起去看看吧。”见杏儿哭得越来越厉害,玉羊便只能先带着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