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用轻功闯进火铳营,调来一支骑兵拉着虎蹲炮就风风火火地冲进了北泽村内。
“事情的前后原委,大致就是如此了。”慕容栩合上手中的笔录案宗,对景玗道,“对面一共来了十六人,死了七个,抓了九个,连同冯氏母子和牛二在内,目前营中收押十三人;我们这边伤了四个,如今都在医院里治疗:唐家人和雪衣都是些皮肉伤,无甚大碍,就是休留稍微重些——那箭伤了肩胛骨,怕是要有些日子才能好全了。”
“自今日起将她禁足,除了营里,别的什么地方都别亲自去了!”北岸军营大帐内,余怒未消的景玗挥手示意亲兵出去传令,待帐中只剩下自己和慕容栩,这才压低了声音正色道,“那个什么史家,有查出来其他线索吗?”
“我在余泽周边走访调查时,也听说过这户人家。”慕容栩仅剩的右眼中不期然划过一道厉色,对景玗道,“先前我收拾了柳家余孽,那柳九婴的遗孀庞氏曾经告诉我,柳九婴当年去空桑城,联络的正是史家——他们与前任宰相曾文观有儿女姻亲关系,这件事果如陆老前辈他们所言,还是跟曾文观脱不了干系!”
“所以说如今急着要对付我的,不仅是朝廷,还有他曾文观?”景玗挑了挑眉,嘴角隐现出一丝微笑,“你觉得他对我们的计划和身世能了解到什么地步?”
“不好说,陆老前辈和玉羊他们的真实身份应该还没有暴露,但是碧鸢先生曾是天下闻名的青年才俊,瞿大娘子当年在教坊司亦有录名,要找到他们的线索恐怕不难。”慕容栩低头略思忖片刻,对景玗道,“我想一个人出去走一趟。”
“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这事陆老前辈与我曾有计较,所以有几句话,还是不得不说。”景玗站起身来,在慕容栩肩头敲了一拳,附耳叮咛道,“陆老前辈曾有嘱咐:‘他曾文观怕的不是死,怕的是身败名裂’——所以不管你要怎样出气,那老魅的性命无论如何,都得交给陆老前辈他们来清算待破了朝廷军,要破空桑城不过是举手之劳,你只需把人留下即可,旁的多余之事,尽量克制一下。”
“你放心,该死的人,我不会留;还不到时候的,我也不会提前放他们超脱。”慕容栩点了点头表示允诺,接着又对景玗道,“如今正月已过,眼看着就要转暖开河,陆老前辈他们硬撑了一个冬天,已是强弩之末——听说清明以后朝廷军便要开往余泽,算起来时间也已经所剩无几对于水寨破法,你到底作何打算?”
“这几日便差不多了,你若是不急,可以先陪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