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过我强行把姐姐往山上送我回来发现姐姐不见了,就往山上追,在那里截住了他们,然后就打起来了”
“岂有此理!”玉羊越听越气,待听少年抹着泪把话说完,一张脸已经快被气成猪肝色。她转眼看向女孩脚踝上那残断的两截红绳,蹲下身来一把抓住女孩的脚,将两截死蛇一般的红绳给完全捋了下来。
“诶?不不行!”女孩见玉羊如此动作,下意识地想伸手阻止,无奈玉羊气性太大,动作又迅猛,完全没有给她讨价还价的余地待解下绳子,玉羊蹲在地上呼哧呼哧平复了好一会儿,这才抬头对坐在椅子上的女孩道:
“你会说官话?为什么刚才一直不说?”
少女一下被玉羊的问题噎住了,期期艾艾地低头看向已经被勒出两道白印的双脚,再次陷入了沉默之中。最后还是那个少年吸了吸鼻子,对玉羊小声解释道:“村里的姐姐们都不说官话的,因为家里都不让她们去山下官塾里上学姐姐会说官话,是因为我读书回来以后偷偷教过她,但是不能在叔叔他们面前说,会被打的”
“这帮王八蛋!”玉羊抬脚将地上的两截断绳踢开,起身搂住眼前不知所措的少女,放慢了语速字正腔圆地说道,“你听好,你没有做错什么,贞洁不贞洁的,绝对不是靠这一条烂绳子就能评判得了的!它更加不可能有决定灾祸的魔力!那些怪病也好,庄稼绝收也罢,一定是有别的原因,跟你们脚上有没有红绳没得半毛线关系!你看,我们这些女人都读过书,脚上也都没有绳子,我们的日子过得好好的,谁都没得病也没饿死村里人的闲话都是放屁!你没有错,用不着为那些莫名其妙的借口说辞怪罪自己!”
女孩在玉羊怀里瑟缩了一下,随即便浑身颤抖,窝在玉羊臂弯中放声大哭起来待女孩总算哭够了,玉羊这才好言哄着她配合包扎了伤口,又拿来食物给姐弟俩充饥见两个孩子似乎缓得差不多了,玉羊才给二人一人递上一杯茶水,接着问道:“你们俩叫什么名字?家在哪里?”
“我我叫蓝竺,我姐姐叫蓝缨。”少年咽下手中的最后一块饼屑,有些腼腆地回答道,“姨姨你是做什么的?”
“就跟你们看到的一样,我是走商的呀。”玉羊笑着回身指了指自己身后的三个孩子,对姐弟俩道,“我夫君呃,不太会算账,所以日常里便是由我执掌商队,这些都是我的孩子们,他们现在也都跟着我走南闯北,学习各地的特产风物你们想不想跟我们一起,到山外面的世界去看一看?”
姐弟俩闻言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