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郁玫,同样附耳吩咐片刻:“花大家你的目的与师姐略有不同如此这般,试他一试如何?”
“倒也不难。”花郁玫颔首应承见前头计划已经布置妥当,玉羊最终转向唐青青和昭景恒道:“此事虽然看似微小,无关大局,可倘若真任其发作,恐后患无穷此为是非之地,孩子们不得久留!恒儿,你明日配合两位姨姨完成准备后,就带着忆玥怀书先离开,唐青青带半数人马,负责护送。”
“婶婶,我今年都快十六了,不是孩子了!”昭景恒闻言皱起眉头,挺起胸膛向玉羊抗议道,“听圣上说,他这年纪的时候,就已经带领景家老小蝉联‘天下会’了!凭什么我便只能带着弟弟妹妹们回去避险?况且现如今寨子里的这些线索,都是我冒着风险乔装打扮探听回来的,就目下来说,我是这里唯一熟悉寨子内情况的人,理应让我留下替您参详筹划,善始善终啊!”
“婶婶知道你的为人,只是如今你们昭家与你那过身的亲娘,便只得你这一根独苗!昨夜事态紧急,无奈让你代蓝缨妹妹上山,我已经担心后怕了一晚上,这会儿决不能再留你涉险!”玉羊伸手拍了拍昭景恒的双肩,不无欣慰道,“况且让你带着弟弟妹妹们回去,也不是没有旁的任务要给你——从此地东去,大约五六天路程,便是龙龟崖,那里有一支抵御海盗的水师,应有三千余人,是由朝廷直领。我会给你一道懿旨,你拿着旨意去寻那水师统领,让他速派五百火铳兵来此,以防万一兹事体大,你年纪虽小,但行事审慎稳妥,忆玥怀书也愿意听你的话,由你去办,我才比较放心!”
“那婶婶你们多多保重,等我回来!”听罢玉羊的解释,昭景恒这才放弃争辩,点头答应下来见几路人马都已经安排妥当,玉羊转头,看见桌案上那件昭景恒带回来的,衬里上写满了名字与籍贯的衣裳,不由再次握紧了拳头,对众人说道:
“建国一十四年以来,各地逆流反复之事,多如牛毛,,不胜枚举,但如此戕害无辜柔弱的,十无一二!在座的多是女流,理应能够体会我的心情现如今已经不是一座商堡的事了,不把泠陵此案查个水落石出,还她们个人间公道,我决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