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的近邻,所以这里的百姓也就不以为忤。”
“去的都是些什么人,可有问清楚?”玉羊接着道。
“渔民们只负责拿钱载人,对于坐船的都是些什么人,他们并不在乎。”花郁玫摇了摇头,谨慎回答,“我们只打听到通常是十来个人,还会带着箱笼等物件,有时还有带有女眷那些人上船后并不攀谈,若被问起来,便只说是去探望龟尾岛上的亲戚寻常里沿岸的富户,也不时有人丁会被海盗裹挟,家人会雇船去岛上赎人,船家也乐得行个方便,做个功德但这样频繁往来,甚至于一年跑多次的,却是独此一份了。”
“结合刚才师姐带回来的消息,这位‘阴家老爷’的祸心恐怕不小。”玉羊从稿纸堆中抽出一张白纸,下意识地勾勾画画,直到将一张纸都填满了斑斑墨迹,“一开口便是千斤生铁,当年我那口子从西域谋物资时,都不敢这么明目张胆也罢,此獠目下羽翼未丰,正是铲除的时候——下一次望月夜是几时来着?”
“好像就是”波暗罗打开窗户看了眼弦月,又点着手指算了算道,“应该就是九日以后。”
“看来我们还要多些手脚。”玉羊的笔尖在纸上一顿,在某一行字迹上画了一个圆圈道,“九日后夜里,便由花大家带人埋伏于山路与海滩之间,务必要将那些联络海盗的人证带回来!”
“娘娘,这事如今越查越险,还是权且回宫,等圣上回来再做打算吧!”眼见着围绕“阴家大寨”的谜团越来越大,花郁玫隐约感到了些许不祥气氛,向玉羊劝告道,“现如今我们人手有限,能够查到这些消息,已经实属侥幸。若是再继续下去,一旦被对方嗅出些动静来,后果难以预料!娘娘千金之躯,不能够长时间驻足于这种是非之地,恰好今日收到东平侯密信,说圣上在北疆大胜,不日即将还朝。娘娘还是趁眼下尚未暴露行程,早些回去,免生事端吧”
“不日还朝?啥时候?”闻听景玗已经在回国路上了,玉羊持笔的手没来由就是一哆嗦,“他上次出境追缴戎狄,不是足足打了半年多吗?怎么这次才两三个月就急着往回赶了?”
“信是通过唐家渠道传过来的,没说具体什么时候。”多年侍奉帝后的亲随们都知道,国中眼下能镇得住皇后娘娘的,还是唯有当今圣上一人而已。见搬出景玗要回来的消息,玉羊瞬间就怂了三分,花郁玫连忙趁热打铁道,“境外行军,本就有气运成分,如今圣上大胜,心情自然不会差到哪里去所以趁现在尚无大祸,娘娘立马赶回京城,说不定还能赶在圣上还朝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