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手腕又被他扣住,压在了镜面上。
他抬眼凝视,目光露出些许笑意,似在捉弄又似餍足:“还解不解扣子?”
她坐在洗手台上,虽与他身形持平,却处处受制。
偏她神色坦然镇定,全无上次被压在五指山下难以翻天的惊慌。
沈千盏动了动手腕示意他先松开。
等季清和掌心松动,她环上他的后颈,倾身去咬他的耳垂。
边咬边吻,还悄悄吐气,至到他耳根处泛起一阵绯红,她才终于仁慈:“你可以回去了。”话里三分笑,七分戏谑。衬着她绯红的耳垂,如晚霞缤纷,铺了整片视野。
季清和没动,只拉下她的手按到某处:“这样怎么回去?”
沈千盏憋着笑,那双眼波光潋滟,光是与之对视,便叫人心慌气短,难以自持。
他索性将人抱回卧室。
卧室内线香的香味已褪去初时的烟燎,弥散开了淡淡的清香,香气柔和,初闻是清新的莲香,细闻又多了丝沉檀的香气,微微厚重。
沈千盏深吸了一口,目光落在鎏金塔的底座上,忽的想起一件事来:“这回去西安,会见到季麟吧?”
“你想不想见?”季清和问。
沈千盏哪好意思当着他的面就说不想?
她三十岁的人了,走过的桥比他一小孩吃过的盐还多,不至于真就跟一个小孩计较。
沈千盏会提到季麟,是因她对季麟的印象极深,除了当初被他说成是盘丝洞的蜘蛛精外,还有一个原因是季麟生得极为好看。
她做项目至今,见过不少潜质出众的童星,却从没有一个能长得像季麟这样星眸如皓月,五官如簇拥星海银河般耀眼的长相。
她没直接回答,反倒说:“我上回去拜访季老先生,准备仓促,没给季麟准备礼物。”
其实这次也仓促。
行程是刚定下的,机票也是刚买的,匆匆忙忙,连备礼的时间都没有。
“他喜欢什么,偏好什么,你直接告诉我,让我走个捷径,哄他开心开心。”
季清和看她一眼,说:“季麟长得好,但年纪小,都没正式上学。你现在就把主意打到他身上去,让我情何以堪?”
沈千盏听得满头问号:“我打季麟什么主意了?”
“养成?”季清和不太确定是否用词得当,但见她听懂了,顺着话继续往下说:“不是有个说法,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