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好了?”
他虽没指明,但想也知道问的是老陈。
沈千盏点头,跟汇报工作一样:“苏暂领着陈嫂去了趟派出所领死亡证明,下午我俩见了一面,我本以为要花点时间做工作。但陈嫂人还挺好相处的,对我们比较体谅,也平静接受了老陈意外去世这件事。”
“至于赔偿,我和她协商时,只谈到老陈是意外猝死,赔偿会由保险公司赔付,她没异议。但今晚我和苏暂商量了下,打算以千灯的名义再给陈嫂一笔抚恤费,不过现在还没跟她说,等另外找个时间吧。”
见事情解决顺利,季清和颔首,随即低头蹭她鼻尖:“感冒了?”
沈千盏诧异于他的心细如发,下意识就问:“你怎么知道?”
“中午在电话里就听你有鼻音,当时没法确认。”他握着她的下巴微抬,跟逗猫一样,用指腹碰了碰她的鼻尖:“干的,不健康了。”
沈千盏这种满脑子装着黄色废料的女人,对某些词汇异常敏感。
她眼神促狭,不安分的指尖从他的喉结一路往下,行山过桥般沿着衬衣的中线轻轻的,落在了裤腰上。又不轻不重地用手指勾了勾他的腰带,低声道:“那你让它湿了不就好了?”
她说话时,稍抬了抬眸,与他四目相对。
沈千盏的风流,是骨子里就刻着的。她惯会一些勾人的小伎俩,时不时的就用眼神撩撩你。说不上多高明,可一举一动,一指一划恰到好处的风情万种,能搔到心尖上,痒到魂魄里。
季清和呼吸声微沉,半撑在墙壁上的手回落,去攥她的手指。
他攥得用力,凝视她的那双眼睛似深海般幽邃深沉,遍布深渊。
这令沈千盏想起了她昨晚做的梦。
她蜷在季清和掌心里的手指勾了勾,低声道:“我昨晚梦见你了,和前天早晨一样的开头,除了没有你。”
梦这种无趣的东西,她向来忘得快也忘得干净,仔细回忆了片刻,沈千盏才接着说:“我忘记你了,我梦见自己跟着海上救援队出发,去找老沈。半路遇上风暴,觉得自己就要死在找老沈的路上时,你出现了。我看到你的那刻,觉得好熟悉好珍贵。”
“你就站在海里,说来接我了,见我站在船头不动,又问我是不是不信你。我当时一点犹豫都没有,一跃而下,被你接住了。”
季清和轻嗯了声,眼里漫起几分笑意:“所以感冒了?”
“因为做梦掉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