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白·嫖这个词实在不够雅观,她想了想,说:“成年人谈恋爱还要这么费心思的话,我跟季清和就不会有今天。”
沈母把季总的一腔真心看得透透的,戳了戳沈千盏的脑门,笑骂道:“你就是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我这趟过来,看得清清楚楚,小季是把这颗心全栓在你身上了。”
“你以为我不知道明年六月结婚是你的主意?你使个眼色他就照做,你给个信号他就领悟,一切照着你的意思办,老沈都没这么惯着你。”
有苦难言的沈千盏:“……”
她总不好说,她背地里割地赔款,出卖自己已经出售到几百年后了吧。
更别提什么三十六式,七十二变的,她就差和季清和签个不下床的协议书了。
到底谁惯着谁啊?
为此,沈千盏还生了好几天闷气。
她认为自己又着了季清和的道,这狗男人一边暗地里剥削她,一边在老沈夫妇面前卖乖,表现出情深似海一往情深无怨无悔的姿态。
可事实上呢?
每一件事都是有偿的!她被占了天大的便宜还难以启齿,无处诉冤。
季清和被迁怒数日后,等终于明白她在生什么闷气时,搂着沈千盏闷笑出声。
他笑声低悦,沉沉入耳,跟惯无理取闹的小孩一样,问:“无处诉冤?你想诉什么冤?”
沈千盏险些翻白眼,没等她想好说辞,季清和将她拦腰抱起,边走边问:“我是不够深还是没遂你的意,嗯?”
他意有所指,沈千盏却听得耳朵燥热,“你偷换概念。”
季清和否认。
他将沈千盏抱至阳台的藤椅上。
他则俯身,圈住椅背,低声道:“我只偷心,非你不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