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
否则，也不可能跟在华荣身边。
华荣留着吴伽蓝是因为他话少，安静。
留着钱锦陵纯粹是因为他的能力很强。
“大姐饶命！大姐饶命，我们再也不敢了。”
“对，我们再也不敢了，还请大姐给我们一次机会！”
“机会吗？”华荣面色冰冷，看着两人，从沙发上站起身，在脚踝处拿出一把枪，上膛。
“你说你们到底是怎么想的？我想带你们回归正道，以后赚一些干净的钱，不用再提心吊胆了。”
“这样难道不好吗？偏偏要和那一群渣滓接触，你们这是有多不满？还是说你们还念着卫仁？”
看到华荣拿出枪，那两个人仿佛放弃了抵抗一般。
其中一个人似乎发现自己没有活路，面目逐渐狰狞起来。
“好什么好，走上这一条路，我们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你以为你真的能把自己洗白吗？你手上有多条命，你心里没有点B数吗？”
“砰！砰！”
枪声响起。
“处理掉。”华荣语气淡淡的。
钱锦陵难得面色严肃道：“是。”
在处理完一切，吴伽蓝和钱锦陵相视一眼后开口了。
“这两个叛徒死不足惜，但是他们的话未必没有道理。我们走上这条路后，就没有回头路了。如果在这个时候想回头，恐怕——”
“恐怕那些警察不会领情。”
华荣接过他的话，语气莫名的道。
吴伽蓝和钱锦陵听出了华荣这句话语气不对。
便纷纷沉默，没有再开口。
华荣走上二楼，来到自己的房间，从墙壁上打开一个暗格，在暗格里面放着一个盒子。
打开盒子，里面放着很多封信，以及一张照片。
华荣将照片拿起来，放到手上。
照片上有两个人，都穿着警服。
其中一个是看上去很慈祥的中年人。
另外一个……华荣知道，是她自己。
又或者说，是没有整容之前的原主。
华荣看着这张照片，不知道该怎么评价上面的两个人。
前世原主第一华荣是当年警校出了名的一朵霸王花。
常年警校体能、枪械在内的各项测试第一名，碾压无数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