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所有人高声说,“这三个人,他们想打我。”
“结果,没打过,反过来被我打成这样了,我就想问一下...”
“我...有错么?”
他迷茫地望着通明灯火下的所有人。
然而,并无人回应他。
所有人都在错愕地看着那几个蜷缩在地板上的男人,显然很快就有人认出了他们是谁,但却没有出声。
似乎对他们的背景十分忌讳。
而没认出他们的人则是满头雾水,交头接耳地议论着...
现在窑子的业务也太宽了吧,这是啥子环节,整这么一出,会不会是有奖竞答?
答对了有啥奖品,是可以免费来这里玩乐的‘白票’么?
“当然有错,打了我的人,还来我的地头叫板,”在人们还没来及反应之前,有一个人站在高楼之上,轻笑着回答了这个问题,“你要是没错,我岂不是成了天大一个笑话,以后还能在这城内里立足?”
“你是不是笑话,和我有没有错,这是两个问题,”吉米说,“作为交换,你可以先回答我的问题。”
“随后,我再回答你的问题。”
他不卑不亢地仰头看着发话的上方,引入眼帘的是一个器宇轩昂,一望便知道十分有钱的男人。
男人就站在楼道的边缘,淡淡地俯视着这个陌生的男孩。
他的一双丹凤般的眼睛悬挂在他那一张正气凛然的脸庞,显得尤为的旖旎。
让人很难相信,这样一双倾国倾城的眼睛居然会长在一个堂堂正正的男人身上。
而且,这家伙还不是什么善类,就一专职是拉皮条的。
“黄口小儿,休得无礼,可是欺我鹤帮无人?”
又有人在大厅的另一个方位喊话,不用想都知道他是男人的手下。
围拢在那人身后还有许多的打手,他们各个都脸色阴沉,似乎是因为看到自己的几位兄弟竟然被一个毛都长齐的小孩打成这个鸟样,还被如此多的人看见,而深感不忿。
脆弱的自尊心因此遭受了过分的打击,以至于他们之中很多人都觉得,再不干掉这个小屁孩,鹤帮的名声就会在一夜之间扫尽,往后那张脸皮子也怕是要挂不住了。
可那个站在他们之前的堂主却制止了他们,冷漠地说,诸位莫要激动,何必大动干戈,此等小儿,我一人足矣。
说罢,他一个人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