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撒腿就跑,不掺和这滩浑水的。
可他还是毅然决然地参入进来了,而且还冲到了第一线。
这让男人很是难过,很是不堪。
觉得自己能活了一大把年纪,混成这么一个熊样,也是活该。
他连一个小破孩都不如,他连带着自己妹儿远走高飞的勇气都不曾有过。
他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胆小鬼,自私得要死,自大得要死。
总以为自己呕心沥血地做那么多的事都是为了妹儿好,其实不然...
他就是个王八蛋,他做这些那些,更多的...
不还是冀图自己感动自己而已。
其实,他口口声声说的那些所谓的爱,并没有他所想的那样伟大。
....
但令人大跌眼镜的事情发生了。
堂主的拳头与小孩的手指相碰的那一个瞬间,小孩的手指并没有出现如人们想象中的那种近乎是推枯拉朽般的断折。
它不仅是平静,而且是理所应当地接下了堂主的拳头,随后微微曲折,像是弹射一颗木珠般,弹走了这个五大三粗的男人。
涌动着血流的毛细血管被这一点而过的攻击所挤破,以至于软组织遭受损伤,继而出现积血肿大,骨骼迸裂的情况。
即便是没能真实地看到,堂主也能察觉得到一条条如蛇般的裂缝爬满了他的指骨,关节错位,手掌剧痛难耐。
难以再度握拳。
他后退了很远的距离,不可置信地盯着这个人畜无害的男孩,心中发怵,不知不觉间竟已蒙上了一层无法驱除的阴影。
这是...人能干的事么?
“这孩子...是魔法师么?”有人在舞池之外给出了自己的推测。
“不像吧,年纪这么小就是魔法师了,除非他是大祭司的私生子吧,怎么可能。”有人显然是不太愿意相信的。
“怎么就没可能了,魔法师培训班,没听过么,”有人逮到了机会,立马反驳,“只要钱给到位了,甭管你多少岁,人家都有办法把你送到圣地去。”
“名额有限啊,我可是叫这把老骨头都给挤变形了,才给我家几个孩子报上的名,过不了多久,他们可就是魔法师了。”
“到时候,再回来,那可大不一样,就是衣锦还乡了啊。”
“这么大的好事儿,不得摆几桌啊?”有人揶揄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