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没问题,你给我等着的,”先前说话的那人拍拍胸脯,打满包票地说,“只要等他们学成归来,那大魔法师的袍子哗哗往身上一披,别说摆那几桌,就算是把整座酒楼都给你包圆了,也不成问题。”
就在他们还在扯犊子的时候,舞池上的战斗再一次爆发了。
堂主在知道自己敌不过这个小孩的情况下,竟然又一次主动地发起了攻击。
但他此时似乎已经放平了心态,不再着急于快速结束这场比试。
他在飞速地快跑,一次次发出点到即止的佯攻,那只受伤的拳头几乎十次之中有九次都是抵达了少年的面前,却又忽然间刹住了攻势。
收拳归拢,恢复重心。
蓄满了力度之后,再次出击。
他的拳速越来越快,意图莫名,可真正进攻的频率却低得难以估计。
什么时候出拳,什么时候收掌,什么时候稳步,什么时候架打,是否有利,是否有弊,他都不会在意,全凭直觉。
此时此刻,他仿佛化身成为了一位虔诚的信徒,把自己的命运全然托付给了上帝...
可这个缺德的小孩却硬是不再还手,他仍然闭着眼睛,双手负于身后,脚步时而飘浮,时而稳扎。
他的脊骨仿佛橡皮一样颇具弹性,每当迅烈的风啸声抵临他的耳际,他就会立刻做出最为正确的判定。
这样下去完全不是办法。
除非堂主的拳头能冲得比声音还要快,在这个混蛋捕捉到声音的信号之前,一下砸到他的脸上,才有可能找到破局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