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它准备发起一次提议,把那句‘三袋小鱼干给你舔一次’的屁话说出来之前,吉米却心不在焉地打断了它。
他还是低着头,讷讷地说,“但其实我还是很高兴的,因为瘸子那个王八蛋喊我儿子了,这是他第一次喊,也是我第一次觉得居然自己是某个人的儿子。”
“我不是石头里蹦出来的,我也不是没有人要...”
“猫大爷,你知道这种感觉么?”他猛地抬起头,仿佛有些急迫地看着那只肥得跟一头猪差不多的橘黄色大花猫。
大猫愣了一下,翘起尾巴,嘀嘀咕咕地说,“这...本大爷怎么知道,我从没见过我的老爹,它把我老娘的肚子搞大了以后,就跑了啦。”
“我们猫很多都这样的啦,交完尾,爽完就跑了啦,谁会想那么长远嘛。”
“那你也是那种爽完就跑的猫么?”吉米问它。
“不是啦,喵,也就试过一次,两次而已...”
“再说了,喵,我们也不像你们人类那么会玩啊,”它似乎是觉得心虚,又说,“这是常态,不只是我们猫才这样。”
“镇子里的那个地主陈有钱,你认识不,他不就喜欢和镇尾的那个寡妇搞在一起嘛,玩的叫一个刺激...”
“天天不是拿红绳绑着,就是滴滴蜡烛...”
“交尾就交尾嘛,还尽是搞一些要掉毛的事。”
说着说着,它心疼地看着自己那一身厚实的绒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