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加入他们鹤帮。”
“那你咋回答?”几位哥儿们伸长脖子似地问他。
从听闻鹤帮这一名头以后,他们的声音明显冷静了下来,不再有调侃的成分,似乎对于那个不怎么经打的帮派早有耳闻。
“那还用想么,当然是拒绝啦,”吉米一脸认真地说,“我才不理他是什么鸡帮,还是鹤帮呢,反正说白了,他们就是一群流氓混混嘛,我跟他们有什么好相处的,再说了,我本来也不是很喜欢呆在那个地方。”
“所以...就这样拒绝了?”有几个哥儿们仿佛不太确信。
他们甚至一下子没把持得住,直挺挺地站了起来,双手按压在桌子上,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那个嘴角还挂着一片鱼肉的男孩。
吉米不解地看着他们,说,“对啊,拒绝了,怎么了?”
再一次得到明确的答复后,他们懊恼地坐回自己的椅子上,满脸的丧气,仿佛被拒绝的不是那个柳清风,而是他们那般。
他们说,“哎哟,我去,米子,你可知道那个柳清风是什么人么?”
“男人呗,还能是什么人。”吉米讷讷地说。
“可男人也分很多种类的啊,例如我老爹,一天到晚呆在家里,什么也不做,没事就问我老娘拿钱去牌馆里打牌,”一个哥儿们说,“那不就是废人一个么?”
“而那个柳清风,你猜怎么着,”哥儿们声色俱厉地继续说,“才他妈三十多岁的人,就把城里的窑子和赌场都他妈给垄断了!”
“还有,最近流行的什么烟馆,都是他一手包办的。”
“鹤帮是那座城里面最大的黑帮,几乎所有跟黑道有关的买卖,都绕不过那柳清风的眼目,没他的允许,什么烟馆歌楼统统没办法正常运作。”
“可以说,他就是那座城市另一面的主人。”
“你拒绝了他,就等于拒绝了那整整一座城市!”
“我...本来也没多喜欢那座城市嘛,所以...拒绝了就拒绝了呗,”吉米牵强地笑,不知所措地应付着哥儿们那副痛心疾首的脸色,“我就觉得...留在镇子里挺好的。”
“按我看,你那纯粹就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哥儿们义正言辞地指责他,“你知道,每天有多少人想拜见那柳清风,而苦于找不到门路么?”
“你又知道,只要那柳清风愿意,给你一点点的资源,一天能挣到多少钱么?”
“你不知道!你什么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