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她们的画,她们就会虐待他,甚至不惜喝令下人来殴打他,说他要不是那方面的功夫了得,她可懒得理他会不会饿死街头。”
“可是,有一次,他没有遵从其中一个女人的要求,没有画出她想要的画,反而在她的原本面貌上自行添加了很多古怪的符文,于是那女人生气了,说要撕了他的这张垃圾,可他不愿意把画交给那个女人,情愿挨打也死死地护住那张单薄的纸。”
“女人出于无奈,在某位随从的怂恿下,喊人领来了一桶煤油,她让人把煤油淋在画师和他抱着那张画身上,然后,拿出一根火柴,跟他说,给你十秒钟的时间,十秒钟之后不放手,我就把你和画一起给烧了。”
“十秒钟,一秒一秒地过...”
“到了最后,画师松手了,他放开了那幅画,也放弃了自己的灵魂,他摸出了一把本是用来自尽的刀,捅死了那个女人,还杀死了房间内所有的随从。”
“你怎么知道那把刀是用来自尽的?”陈富贵小声地问。
“这是从他遗留在那个房间内的日记看到的,”藜乐小声地说,“在那本日记上,他反反复复地说,今天是最后一天了,假若灵感还没能来找他,那他就要亲自去找它了。”
“可他一直都没下定决心,他总以为他所谓的灵感终有一天会回来找他的,所以,他没想过真正地要死,他的状态也就只是徘徊在想死和不敢死之间。”
“不就是画不出来而已嘛,至于把自己逼成这样么?”陈富贵纳闷地说。
“至于这一点,我也不清楚,”藜乐兀自摇摇头,“但我听过有一句话,它是这么说的...不疯魔不成活。”
“那天晚上,他用他杀掉的那些人的血在那间房子的墙壁上涂涂画画,内容全是一些复杂、抽象的图案,我们至今也无人能解读其中的意思。”
“画完这些图案之后,他就失踪了,一消失就整整消失了五年,再一次出现的时候,就已经是一名准八阶的魔法师了。”
“不可能有人能通过正常的方式,在短短的五年之内,从一个普通人一路晋升到准八阶的大魔法师,因为一个能够承载八阶魔法师所有念力的灵魂其强度,决非是一个一阶魔法师的灵魂强度所能比拟的。”
“如果强行把一个八阶魔法师的念力塞进一个一阶魔法师的灵魂里,这就不异于是往一个皮球内灌注远超其承受范围的水,结果除了爆炸,别无其他。”
“可他没有爆啊。”陈富贵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