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一边又对他说,您要是不让我通过,我明天就去跟校长提议修习人体素描。
到时候,我要是通不过考试,我就推荐您去充当校长的人体模特。
不少收到这种威胁的年轻老师都想大喊一声,岂有此理,我辈乃是宣誓要献身于伟大的教育事业之人,又岂会因为你这小小的威胁而屈服呢?
可当陈学长告诉他们,男厕所里的那几只老虎是校长花费了三天三夜的功夫才勉强算是大功告成的,而人体描绘显然比画那几只老虎更难...
学生没有别的意思。
纯粹是体恤老师您的身体,您想想,几天几夜地留在书法室里...
可能还得一丝不挂,这是很容易会感冒的。
...
理想在现实面前就是这样不堪一击。
几乎所有年轻的讲师都折服在陈学长的淫威之下,他们一边痛诉社会道德的败坏,以及人性的缺失,一边心有不甘地帮陈学长给卷子上的空白地方都给填上了。
顺手打了个怒不可遏的六十分。
但这一套对于一些资历较老的教授们压根儿不顶用,因为这一群老奸巨猾的油条们早已看清了这座学校的权力架构。
那位被大部分学生奉为最高权力者的校长在他们眼里就是个屁。
他们甚至还巴不得把自己关在书法室内继续自己的学术研究。
只要不用去教那群连一加一等于几都想不明白的学生,别说要求他们一丝不挂了,他们甚至可能会自发地提出一丝不挂的请求,只为了多出一个感冒的由头,好让自己少上几堂课...
这群老顽固就比较棘手了,因为他们喜欢跟你较真,如果你确实做不出他们的‘一加一等于几’的话,哪怕是你马上就要老死在学校里,他们也不会让你及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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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陈学长和我们一起上魔法的历史和起源,他就坐在我隔壁再隔壁的位置,看起来好像一副很累的样子,老师还没讲几句,他就睡着了...
该不会是昨天晚上没睡好吧?
李教授的一个问题把我问住了,我回答不上来,好多好多同学都在看着我...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好紧张,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
在老教授滔滔不绝地讲起人类文明如何诞生之时,春心萌动的女孩一直在心里暗暗地想,她用斜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