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年轻人走了过来。
陈志方笑笑:“怎么了小同志?”
小同志竖起大拇指道:“大爷,您刚刚跳的可真好!”
果然是这句话!
陈志方心里得意有高兴,摆摆手一副不算什么的姿态道:“我就是爱活动活动,今天累了跳的一般般,平日天好点跳的更好。”
说了半天,陈志方也感觉口渴了,拿起旁边的水杯,一打开里面空空的。
瞥了眼天色,太阳西下,只剩最后一抹余晖了。
今天也差不多了。
陈志方这么想,拎着水壶,拿起小板凳,准备回家了。
“那个……大爷等等!”
突然,身后传来声响,陈志方回头一看,一个戴着眼镜,头发乱糟糟的,看起来大约有二十来岁的年轻人,正疾步跑来。
“怎么了小同志?”
“那个…大爷……”李冬青有点紧张。
“有什么事直接说吧小同志,天色也不早了,我得回去洗洗吃饭了,不然老伴得骂我了。”“那个,就是……大爷,我刚刚看您跳舞跳的很好,想请您当我们辅导班交谊舞的老师。”
起初听到“跳的真好”这四个字,陈志方以为又碰到了一个小迷弟,可后面紧跟的一句话,却是让他错愕了半天。
“你说什么?请我当交谊舞的老师?”
“对没错。我们辅导班最近要开办一个交谊舞培训班,之前我看大爷您跳的那么好,不来教学生们跳太可惜了。您放心,您不白教,我们辅导班会给您开工资的。”
“还有工资呢?”陈志方来了兴趣,他在这教交谊舞也快几个月了,还从没有人来找他教学生的,眯着老花眼仔细的看了看李冬青,询问道:“你们这个辅导班在哪?就是教交谊舞的?”
“不是,我们辅导班主教乐器,准备最近新办一个交谊舞培训班,地址就在抚琴街红星缝纫厂的旧厂房……”说都说出来了,李冬青也是破罐子破摔,不管老人什么态度,直接一口气把辅导班的事给全说了。
陈志方诧愕道:“你们是挂靠在文工团下面的辅导班?”
李冬青点点头,“没错,我们现在教乐器的几个老师,全都是文工团的退休干部,您老来了以后,也是跟他们一样,单独办一个交谊舞培训班。”
“你们那个地方是在红星缝纫厂?”陈志方起了兴趣。
“对,就在抚琴街那条路上,一片红色的瓦砖房。”
“我知道,我以前去过那。”陈志方琢磨了一下,瞥见李冬青紧张地脸庞,笑了笑道:“这样好吧小同志,明天我早上抽空去你那看看,要是合适的话,我就在你那教,反正在哪教都一样。”
“行,没问题,那我明天一早就等您了!”
目送老人离去,李冬青兴奋地挥了挥拳头,这是他第一次独立一个人完成工作,心情可想而知有多激动了。
……
第二天一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