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有那么难吗?”
眸色微动,江玄瑾抿唇。
这是他从青丝那里知道了她的旧事之后就在筹备的事情,花了不少心思,也把一向都不屑的阴谋诡计都用了上去,总算得了个圆满。
可要他开口说……这怎么说?难不成说我知道有人欺负了你,所以帮你想着法子欺负回去了?
紫阳君觉得这话像是在邀功,显得很幼稚,他才不要说!
“江家之人,不行阴诡之事。”一脸正气地看着她,他道,“此事本君不知情。”
李怀玉眯眼:“不知情是吧?好!”
“青丝!”
门外有人应声进来,怀玉看着她就道:“替我查一查,看张德究竟是怎么定罪的!”
青丝错愕,看了旁边那人一眼,想了想,还是点头应下:“是。”
江玄瑾颇为无奈:“何必费这些精力?结果是好的不就成了?”
张德一定罪,这么多年加诸于长公主身上的大罪名就算都消散了。虽然可能很多人还是会惯性地觉得丹阳是个恶人,但也会有不少人反应过来,这么多年,长公主于朝于野,其实功大于过。
别的他不知道,江家的人定是会理解的。
他没有被迷惑,也没有爱错人。
李怀玉定定地看着面前这人,许久才道:“我是傻了,现在才反应过来。”
上回的诉罪书,哪里是为了什么人情,他是一早就盘算好了,要替她把李善的恶行公诸于众,她只看见了平陵给来的支流河渠建造图,怎么就没看见后来各地封君对她陡然缓和的态度?
也不怪她想不到,当时的江玄瑾多恨她啊,谁能想到他在这浓厚的恨意下头,还隐了这样的心思?
“你这个人……”她抿唇,垂眸看着他的手背。
那上头有一道浅疤,同她脖子上的那一道很像,是他在拦她自尽的时候划上的。
他好像从来没多说过什么,可该有的东西,一点也不比她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