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的杀伤力因此扩大了无数倍,要不是打不过眼前的老狐狸,孟焦真想一口咬死它。
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老狐狸装作闲逛的样子,一步一步逼近,它的怀疑之心正在缓缓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颗杀戮之心,贪婪之心。
一份鲜嫩的自助餐就摆在眼前,怎能扼住天性,忍耐的住。
幼虎们依旧缩在角落,为首的那只比另两只稍大一些,老狐狸默默盘算着,是否应该从这只大一些的小老虎开始。
大一点肉也多一些,能吃的饱一些,要是吃饱了,还可以将另外两只幼虎也杀死,拖到隐蔽的地方掩埋起来,未来寻不到食物的时候慢慢享用。
在它眼中,这三只幼虎已经是砧板上的鱼肉,任由宰割。
母虎外出捕猎,只要杀死三只幼虎,然后逃之夭夭,这么大的雨,气味儿都被掩盖住了,谁能危害到它呢?
若不是疑心病作祟,它早就开始动手,哪容得这三只幼虎活到现在。
面对危险的接近,孟焦的大脑飞速运转,它在思考对策。
起初它希望双方井水不犯河水,各处巨石一侧,待暴雨停止,完全可以像无事发生一样离开。
老虎并不是狐狸的常规猎物,狐狸也不是幼虎应该捕猎的对象,大家一起躲躲雨,然后客客气气的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不是两全其美吗,对谁都没坏处。
可现在看来,虎无伤狐意,狐有害虎心,若是坚持之前的对策,依旧缩在石壁一角,恐怕就是坐以待毙了。
这只该死的老狐狸肚子没食儿竟然打起了幼虎的主意,看来它虽然多疑,终归是有几分胆量的。
赤狐这种动物的习性没什么特殊,但心理始终摆脱不了一个“疑”字,孟焦实在太了解它们了。
眼珠一转,孟焦想到一个缓兵之计,或许能暂缓老狐狸的进攻趋势。
它突然向前一步,喉咙里迸出呜呜的低吼,竖着耳朵,步伐轻松,一边踱步一边肆无忌惮的审视着老狐狸,目光一改之前的小心翼翼,毫无顾忌的巡视着狐狸全身上下。
一瞬之间,二者的身份仿佛完全颠覆,这只狐狸成了猎物,而幼虎变成了捕猎者一般。
老狐狸果然被吓住了,它立即停下前进的脚步,用那双狭长的,覆盖着黑色眼屎的眼睛观察着孟焦,疑心病不由自主的犯了。
有几只赤狐曾与东北虎正面接触过?又有几只赤狐食用过东北虎的幼崽?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