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刨开落叶,寻找土中的啮齿类动物,嬉戏打闹,嗷呜嗷呜交流着。
渐渐地,它们已经离开谷口五百多米,抵达森林深处,高大的松树杉树环绕着两头幼虎,风吹过,摇动树枝,洒下片片碎雪,纷纷扬扬。
火箭走在前头,虎三妹眼睛瞪的溜圆,紧跟二哥脚步,它有些疑惑,因为火箭的今天的行为和以往大相径庭,很是古怪。
无论是碎雪,还是灌木,或是林中的浆果,野草,苔藓地衣,甚至树皮,石块,这些司空见惯的东西,火箭都要拨弄两下,又是转着圈端详,又是凑上去嗅气味儿,好像从来没见过似的。
虎三妹也曾询问过火箭,火箭的回复含糊不清,就像盲人永远无法理解正常人的世界一样,虎三妹也无法理解火箭眼中的世界。
更何况虎语目前的词汇和语句大多数都用于狩猎和生活,那些关于色彩的,具有诗情画意的词汇孟焦还没“发明”出来,火箭费劲九牛二虎之力,也无法正确表达其中含义,它只能一遍遍重复:“草,不一样,树不一样……”
至于到底哪里不一样,火箭说不明白,虎三妹也听不明白,小家伙只能一头雾水的跟着二哥东转西转,忙活了一上午也没能逮到哪怕一只田鼠。
虎三妹到底还是小孩子心性,别人有的东西自己没有,多少会好奇,好奇之余,又有些沮丧,上午的测试它也参与了,现在回想起来,二哥的表现确实跟自己不同,难道大哥偷偷给二哥什么好东西了?
想到这里,虎三妹心痒难耐,恨不得插上一双小翅膀立即飞到孟焦身边,向它索取二哥这好玩的玩具。
伸出一只小爪子,推了推身前火箭的屁股,虎三妹的尾巴不耐烦的左右摇动,它要催促火箭别玩了,赶紧回家。
火箭将脑袋抬起来,刚刚它在观察一丛灌木下被冷冻的果实,紫色的浆果冻结后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白霜,在太阳的照射下散发着五颜六色的光芒,漂亮极了。
似这般瑰丽的色彩,火箭还是头一次见到。
一觉醒来,整片天地都焕然一新,岩石,树木,甚至自己的毛发,火箭刚睁开眼的时候,简直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怀疑自己生病之后,火箭第一时间通知大哥,然后在孟焦的指引下进行了整整一上午的色盲卡测试,看的它眼花缭乱。
好不容易完成测试,火箭翘着小脑瓜等待大哥给出答案,然而孟焦什么都没讲,只是打发它出去玩。
实际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