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肾综合出血热,莱姆病,细胞性疾病,无形体病等多种疾病,它那小小的身体,简直就是一个病毒库,令人闻之生畏。
常在泰加林工作的伐木工人都要接种蜱虫疫苗,孟焦在西伯利亚拍摄纪录片,调查数据的时候,就接种过这种疫苗。
现在,虽然已是虎身,孟焦依旧抱有十足的警惕心。
对黑蚊和各种寄生虫有所了解的它可不敢以身试险,就算东北虎身强体壮,免疫力超强,被寄生了或者生病了也绝不会好受,谁闲的没事想找罪受呢。
躲到远处,静静等待片刻,呼啸的寒风很快劝退将黑蚊劝退,它们嗡嗡嗡叫着,绕了个圈,又飞了回去。
片刻,见蚊子没了动静,孟焦小心翼翼地走到焦土前,这回换了只未受伤的爪子。
虎爪出鞘,像一柄铁钩,孟焦刨开焦土,一股淡淡的白气随即冒了上来,转眼消散在风中,紧随其后的,是被惊动的大群大群黑蚊。
腐朽的死鹿肋骨只是冰山一角,表层的泥土之下,满满当当的,全是森白的,已经糜烂的动物骨架,不计其数。
轰鸣着起飞的黑蚊,同样不计其数。
嗡嗡~嗡嗡~
它们汇聚成一片又一片黑色浓雾,显露出森林霸主的威风,顶住寒风,执着的追逐孟焦。
孟焦怎会和这些难缠鬼产生纠纷,见势不妙,赶紧跑路。
一眨眼的工夫,它那条受伤的前臂上已经落满了黑蚊,密密麻麻的盘踞在血窟窿旁边,争抢着鲜血。
许久未进食,它们都饿坏了。
眼睁睁看着蚊子吸血,孟焦却不能驱赶,只因身后的黑蚊还穷追不舍。
恍惚间,孟焦还以为自己回到了夏季,从没见过在冬季还能这么猖狂的蚊子。
好在外界气温够低,不能承受寒冷天气的蚊子不知道凭着一股什么意念追出了近百米。
单薄的衣服终于顶不住寒风的渗透,就连声音都变得低沉,不复刚才嚣张的气焰,哆哆嗦嗦,慢悠悠的往回飞了。
拍死聚集在伤口处,仍在吸血的蚊子,孟焦望着逐渐远去的黑蚊大军,回想刚才将爪子伸进土壤中的感觉。
温暖,是第一感觉,湿润,是第二感觉。
扫一眼,那黑土上面没有半点积雪,孟焦算是明白为什么了。
土壤下面二三厘米的温度可能就有二三十摄氏度,表层还能留存积雪就见鬼了,恐怕早就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