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韵,因为它曾经做过人。
在部落男女震惊且难以置信的眼神中,孟焦将四臂赤狐分为两端——生有四只臂膊的上半截,还有被抽断一条腿的下半截,干净利落。
血泉涌而出,人呆若木鸡。
心中矗立的“神”倒塌了,无所不能的狐神,逃跑了,战无不胜的狐神,落败了,信仰何在?今后,自己又该何去何从?
男人被抽掉气一般,萎靡倒地,有些承受能力差的,一时间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披散着头发挥舞着胳膊,疯疯癫癫的奔向森林,一头撞在尖锐的树杈上,染红了棕褐色的树干。
女人哭哭啼啼,哀嚎痛呼,喊哑了嗓子,有些疯狂的冲向前去,要捧起狐神的残骸,要将自己的生命献给被撕成两半的狐神,这是他们最狂热的信仰,最偏执的陪伴。
野狐作鸟兽散,毫不犹豫地抛弃了一直供养的首领,今日以后,它们幸福的生活宣告结束,再也不会有“自助餐”供它们享用,也不会有人恭敬的送上贡品,但愿它们能聪明的认清现状,夹起尾巴作兽,不然等待它们的只有死路一条。
孩童们攥紧石矛,支撑住身体,眼中燃起了火焰,泛起了一种名叫希望的光芒,那淡黄色的遍布黑色条纹的,粗壮威武的身影映入了他们的眼,也烙刻进了他们的心。
冰冷虎目俯视着赤狐,孟焦看到它的上半截身体仍在喘息,变异生物生命力顽强,即便被撕成两半,肠子流了一地,也不会轻易死去。
除恶务尽,孟焦想到这赤狐所制造的累累血债,想将它交给那些孩童处理,给他们一个交代。
撞翻几个扑过来的状若疯魔的**,孟焦张开血盆大口咬向四臂赤狐的后脖颈,欲将其衔起带到少年们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