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思考着如何生存下去,对待雄虎该是怎样的态度,甚至想到如果雄虎对他们图谋不轨应该以怎样的方式反抗,有没有杀掉雄虎的可能。
孟焦同样在思考。
它估算着少年的年龄,约摸着该是有十六七岁的样子,如果这些原始人的面相过分成熟且苍老的话,少年可能只有十三四岁。
此时的社会环境是如此单纯,以至于这些人完全不用勾心斗角,与他们为伴的不是同类就是野兽,他们的日子很苦,要狩猎,要觅食,要与天斗与地斗,要搏杀野兽,要抵抗病毒,他们甚至没有时间发展生产,像黄河长江流域那里的原始人一样制造陶罐,烹煮食物,唱起歌谣,创造文字,能见到明天的太阳就是他们最大的愿望。
正因如此,少年的面庞虽然显得成熟,表情却分外单纯,他心中的一切都分明的写在脸上,不像现代人一样,即便独处,也不肯摘下戴了许久的面具。
这短短的时间,孟焦可以在少年脸上看出他好几种心理变化。
脱离险境,保全性命时的欣喜,看到四臂赤狐被击溃时的惊诧,发自内心的对雄虎的崇拜,看到部落惨状时内心的迷茫失措,大脑清醒下来后感受到责任重大产生的沉重压力,为了生存对雄虎产生的戒备提防,都是那样的不经掩饰。
孟焦很欣赏这个少年,他有血性,有冲劲,同时肯动脑子,不盲目,在这个蛮荒的世界中,能权重好武力和智力是很不容易的事。
这样的人是具有利用价值的人,孟焦所设想的很多事情这个少年都有可能实现,无论是未来虎族的食物问题,还是人兽冲突,栖息环境,或者想的更长远一些,探索未知进化的真相人类也能做出不少贡献。
此时的人类已经展现出些许地球霸主的姿态,分布在世界的每一个角落,过的惨一些的或许还在为食物发愁,强势一些的已经打下了坚实的根基,逐步向食物链最顶端攀登,这是一支绝对的潜力股。
孟焦并不打算伤害这群少年,但很显然,作为一头老虎的它虽然救了这群孩童的命,却无法直接取得他们的信任。
这是很正常的事,智力越高的生物越难以驯服,人类是有自我思想的,他们明白自己是独立的个体,并且会思考会学习,尽管这群孩童是原始人且年轻稚嫩,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想要管理这些人最好的办法就是信仰,就像原始人崇拜那只狐狸一样,当他们笃定的相信一个所谓的神明时他们就会不断的自我脑补,催眠自己,给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