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庄中的一间屋子内,师兄弟三人围坐一桌,麻麻地满脸不爽的拍着桌子哐哐作响,而清风则是不停苦言相劝着什么。
屋外的院子中,小文才吸着鼻涕趴在地上,笑嘻嘻的逗弄着一只由纸做成的青蛙,丝毫不知屋内正在决定着他今后的命运。
“总而言之,我就是不同意!”
麻麻地鄙夷的看了一眼院中的文才,对清风说完后就扣起耳朵,任由后者说什么也不再作声。
清风见状只好轻叹一声,转头看向身旁的林九,想要听听对方的意见,毕竟这里能压住麻麻地的也就只有林九了。
距除掉那黄鼠狼精,已经过去了半月的时日,那小村也恢复了往日的平静祥和。
师兄弟三人在草草为文才的母亲做完法式后,就收拾东西返回了义庄,再也不想看到这些村民的嘴脸。
活着的时候将人生生逼死,死了就马上转变话风夸赞其乃烈妇,后来更是商讨起为老何媳妇立一座贞节牌坊的事情,清风实在是不能理解这些村民的想法。
老何仗着前些日赢来的钱财,继续在镇里潇洒着,根本不管自家儿子的死活,而村民们对小文才也是怀有忌惮,谁也不肯收留。
人言可畏这句话在这里体现的是淋漓尽致,传来传去后,小文才竟然成了人们口中克父克母的天煞孤星。
若不是清风记着老何媳妇死前的嘱托,隔三差五去看望的话,指不定孩子早已饿死在家中了。
觉得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清风便干脆将小文才带回了义庄,跟两位师兄商讨起收留之事。
只是麻麻地对清风有些先斩后奏的行为很是不满,说什么也不同意让孩子留在义庄之中。
“麻麻地,清风师弟说的对,我们若不管这孩子,不是让这孩子去死嘛”
接到清风求助的眼神后,林九沉吟了一番对麻麻地劝导起来,在他内心里对这孩子的境遇也很是可怜的。
“师兄,你怎么也这么说啊!”
麻麻地闻言立即着急了,指了指小文才又指了指自己的脑袋道:“那孩子受过惊吓,这里说不定会留下什么毛病的!”
“师弟!修道之人怎可用另类的眼光去看待他人,你的道经都读到哪里去了?”
林九听后顿时眉头一皱,向麻麻地训斥起来,对其能说出这番话语非常不满。
“呸呸呸,就当师弟我说错话了,但师兄你考虑一下实际情况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