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问很多问题,但又觉得不太礼貌,纠纠结结许久,还是选择了嘴唇不言。
就听斗笠下扶绥一声轻笑:“没什么可拘束的,但是很多事情我现在并不能同你讲,何况我们以后也还会再见面的,现在趁着救你的人还没醒过来,陪我下局棋吧。”
荼苦苦心下一松,不管扶绥说的是不是真的,她自是第一时间就信了。
不过自然而然的,也忽视了自己会被谁救,“他还未醒来”这种问题。
荼苦苦摸起黑子,这一举动倒让那头的扶绥微微一顿,随后轻轻把装白子的棋笥推了过来,柔声解释道:“你适合这个,下白子吧。”
荼苦苦也没有多问,她觉得,在她面前的那张网已经够大了,在没有理清楚细枝末节之前,她已经不想再为自己麻烦的生活填点更大的麻烦了。
关于围棋,荼苦苦在现代就了解过一些,穿进这里以后,也跟博学多识的付启交过手,虽然被嫌弃菜已经是家常便饭,但屡战屡败的她这些年下来也是被操练的棋艺算的上上乘的。
不过这次荼苦苦落子就没有跟付启厮杀的时候那个凶残样了,她下的很淡然,像是完全不在乎布局如何,排阵如何,就把自己当成新手随意的下,她完全不担心对面扶绥会看穿漫不经心的下棋,去误会她不尊重自己什么的——因为扶绥显然这盘棋也水的很呐!
两人就这样你一颗,我一颗,悠哉悠哉的,虽然没有交谈过什么话,但荼苦苦已经完全没有了刚开始的拘束,心道,这时候要是来壶祁仙式随身携带的茶,可不正应了那句:“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