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其他人考完,然后一起进行最后一道测试了,结果没想到的是画面上的题渐渐消失,然后凝聚成一道新的题。
荼苦苦摸了摸下巴,心道:难不成这还是个数量题。
于是又按着刚刚的算法,列出了一个y方程式,外面的长老瞧着她手底下的y字母开始发呆。
这玩意儿是不是跟那个刚刚x样的东西同一性质的?
题依旧在出,荼苦苦依旧在解,到了后期,甚至被她用上了多项函数解题。
一开始荼苦苦还擦了擦额头,心里敬畏着古人的智慧,一边又庆幸自己学的知识还好是有关数学的东西,也不至于耽误几年就忘。
后来荼苦苦越做越觉得不对劲,又出现新的一道题时,她冷笑着用笔戳了过去,在题目下面花了一个大王八。
玩呢?
不做了!
外面的那长老见她没了耐心,手捧着记下来的答案笑的合不拢嘴。
看付启也是一副“贼眉鼠眼”,忍不住问了一句:“你徒弟啊?”
付启点了点头:“最没脑子的一个。”
这长老立马不赞同的摇了摇头:“她的解法,可是绝无仅有的东西,这场中所有人都不及她。”
这声音算不上小,一出口就引的众人频频侧目。
不过一众人愣是一个都没有认出他来的。
付启心有所感,睨了他一眼。
来人并不畏惧众人目光,自在的将那一地的纸揣进怀里。
“这最后的两道,我看就是加来故意难为人的吧。”
人群中忽的传来一声阴阳怪气的声音,在场虽为大修,但这声音明显用秘法传音,众人四下看望,也一时间没有找到声音的原主人。
刚刚那揣纸进怀里的修士冷不丁一顿,然后摸了摸鼻子:“就是故意的啊,看看修仙界多少傻子。”
这话说出来可就算是要明面上得罪人了,但修士不以为意,没得在乎在场谁的面子,明晃晃的继续道:“就这点脑子都没有,嘿,要按以往,谁也过不了。”
后他又补了一句:“那个女娃娃还算有点指望。”
这时候终于有人坐不住了,站起来准备跟他对喷,然而这人根本没兴趣留下吵架,满眼都是怀里的那堆纸,匆匆的就闪身出了场。
跟着他来的小童叫道:“玄机夫子,这最后一场还没测呢,诶,您去哪儿,这没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