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与她无关,那样的出尘脱俗,万众瞩目。
似乎是注意到了司徒彬的眼神,慕容明月转过头说到。
“陛下,能否让我试一试?”“这么多武将都不行,你一介女流之辈万一受了伤怎么办。”
“正是因为一介女流,所以即便是输了,也不会贻笑大方,请陛下恩准。”
“好吧,你就去试试吧,若是不行,就赶紧下来。”
慕容明月听到皇帝的首肯嘴角不易察觉的扯出了一丝弧度,她是真的很喜欢这匹马。
只见她走到骕骦面前摸了摸,这马是真的很漂亮,白色的鬃毛如同白炼一样一尘不染,摸上去就像丝绸一样,滑滑的。浑身上下只有额间那一绺是赤红色的,十分威武。
慕容明月好像摸不够一般,摸完了身上又摸肚子,没想到这里的手感更好,软软的,热热的,如同刚出锅的馒头。
见她摸了半天还不上马,周围的人都有些急了,慕容明月觉得自己摸够了,这才拽了拽缰绳,稳稳的跨了上去。
所谓驯马,就是要让马怕你,臣服于你,这样骑马的时候马才会听话与主人人马合一,骑马的人才会安全。
慕容明月表面柔顺端庄,内里却愚顽乖戾,自然是深谙此道。
骕骦感觉到背上的重量,整个身子猛的一抖,又准备挣脱起来,此时,慕容明月眼睛一下变得狠戾无比,一手抓住缰绳,一手拿出一把小刀猛的插进了骕骦的脖子上。
鲜血四溅,慕容明月雪白的衣服一片殷红,骕骦吃痛猛的叫起来,又故技重施的跑到门廊处一跃而起,慕容明月猛的拉住缰绳,绷紧下身,将身体滑到了骕骦的侧面,马背上只留下了一只手臂和一条腿,跟骕骦一起从门廊穿了过去,饶是如此,慕容明月的手臂还是脱掉了一层皮,但她丝毫不顾及,过门之后,又狠狠的插了一刀在骕骦的耳下,血越流越多,已经分不清是马的还是人的。
骕骦受了好几刀,悲鸣不止,但速度却不减,眼看要冲向下一个门廊,慕容明月见状不再同刀,她腾出两只手死死的拉住缰绳,骕骦的头被身后的慕容明月拉的深深的仰了上去,露出赤红色的额头,慕容明月见状一把将那绺不一样颜色的鬃毛扯了过来,连同缰绳一起用力的拉住。
眼看着就要再次撞到门廊,而且这次慕容明月的手里紧抓着缰绳和鬃毛,已经没办法再像刚刚那样侧着身子躲过去,她觉得此时应该跳下去,不然以现在骕骦的速度撞过去的话可能连命都没了,但看着手里那撮不一样颜色的鬃毛,她绝不甘心就这样放弃。
千钧一发之际,慕容明月闭上眼睛,手上发了狠的向后拉,嘴里大声喊了出来。
“给我停下!”
骕骦发出一长串的叫声,高高的抬起两只前蹄,在门廊前停了下来。
慕容明月觉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