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西凉的公主,可这公主之名,既是荣耀,也是枷锁,她必须随时准备着为了西凉牺牲,哪怕披挂上阵,她也会在所不辞。在她从小被灌输的思想中,她可以飞扬跋扈,可以蛮横无理,却唯独不能有自己的爱情,她的婚姻,必定是会与西凉的利益息息相关。既然如此,为何不找一个自己看的顺眼的呢?
她第一次见到燕枫炎的时候,是在珍宝阁与他抢扇子的时候。饶是拓跋漫见过无数男子,其中不乏俊美之人,可当她第一眼见到燕枫炎的时候,也被他的天人之姿惊得有了片刻的失神。
后来他用一只手就打败了自己,赢得了那把扇子,可惜,那扇子是照月梨花,摆明了和慕容明月更加相配。他的眼里,从来就不曾有过自己的影子。哪怕她的霓裳羽衣舞跳得再好,也没有丝毫用处。
魔教中人想要通过燕枫炎达到控制西凉政权的目的,拓跋宏决定将计就计,先稳住他们,至于要不要把皇位传给拓跋漫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毕竟只是个女儿,就算再能干,再为西凉着想,也不能让人完全的放心啊。
拓跋漫此时无人在身边,再次气愤的掀起了盖头,朝着燕枫炎的背影走了过去。
燕枫炎坐在椅子,面无表情的把玩着身边的茶杯,这似乎是他的一个习惯。
拖慢慢进了屋,坐在床上,看了他一眼,不阴不阳的说到。
“我们已经是夫妻了,这三年,和平共处,井水不犯河水。”
“好。”
燕枫炎一如既往的惜字如金,他忘不了慕容明月走时的那个表情,那说话的语气让他有了种错觉,自己这样做,到底是不是对的?
只过了一天,身体的气血就慢慢的开始有些滞纳,燕枫炎审视着自己的身体,觉得自己没有做错,与其两个人一起死,不如让月儿一个人好好的活着。
至于以后这三年如何去过,已经不重要了,只要不牵扯到他的月儿,拓跋宏或是魔教教主要自己怎么样都行。
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本来应该是人生最得意的时刻,这新婚的两个人却都觉得是一场煎熬。
拓跋漫褪尽衣衫率先躺在了榻上,燕枫炎却丝毫不动,看起来好像是要在那里坐上一夜的架势。又过了半晌,拓跋漫轻缓的说道。
“如果你不想被人发觉,就上来。”
哪知燕枫炎却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你很聪明。但是为何要让我中毒?”
拓跋漫心里咯噔一声,自己怎么就把这事忘了,被魔教十二护法围攻的时候他大概已经有了可以脱身的办法,可是却被自己给破坏了。以当时的情形,燕枫炎带着自己冲出去才是最有利的,可为何自己不想让他救了慕容明月呢?
拓跋漫不仅握紧了拳头,她似乎,做了一件蠢事。虽然这件事情没有给她带来什么特别坏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