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府众人,谢过陛下,谢过明王殿下。”
燕枫炎下跪行礼,眼神中有说不清的复杂情绪,他对着慕容明月的方向低下头,凌尘紧紧的捏了一下慕容明月的手,淡淡的说道。
“平身吧,整个燕北皆是朕的子民,这乃是朕的分内之事。”
凌尘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表面上对燕枫炎的宽容,背后却是提醒他注意两个人的身份。
燕枫炎不太明白,皇帝陛下为什么会对自己有这种莫名其妙的敌意,明明两个人之前并没有什么过节。
自己是不是忘了什么事?为何好像总会有什么事被遗忘了的感觉?然而来不及多想,慕容明月就打算离开了,拓拔漫那样含情脉脉却让人恶心的嘴脸,她已经看不下去了。
她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凌尘,后者立即知晓,依旧紧紧的牵着她的手。
“燕北之地的瘟疫已经解决,朕和明王明日便会离开,燕王自己好自为之,解了禁足之后该做什么就不用朕再提醒了吧。”
“……”
明明是两个男人,手拉着手却并未让人觉得十分的尴尬,只是燕枫炎却觉得心里十分的憋闷,他看着两个人手掌相接触的地方,艰难的开口。
“恭送陛下。”
拓拔漫早就重新躺在了塌上,她也看出凌尘和慕容明月之间的关系好像有点不太正常,但见到燕枫炎对那个什么明王殿下也是那样的神情心下顿时不悦起来。
一个男人也要来跟她抢男人?这怎么可以!
想了半天,她终于想出个主意,一能报复那个男人,二呢,说不定能得到燕王殿下的怜爱。想到这,她不由得兴奋起来。
第二天一早,慕容明月和凌尘收拾了行装准备回去,忽然听到燕王府的人来报说拓拔漫又晕了过去,似乎有更加严重的迹象,慕容明月一听顿时放下了手中的事赶去了燕王府,病情反复不是小事,她十分的不放心。
凌尘在她的身后一直跟着,到了燕王府之后,下人说拓拔漫今日在厢房忽然晕倒发热,症状竟然比之前更加严重,众人怕再次被传染皆不敢前去,慕容明月仔细的询问,心下十分的不解,按理说拓拔漫的病情不应该反复才对。
此时燕枫炎也已经出来了,三个人再次相见,眼中皆有电光火石的意味,慕容明月此时只担心着拓拔漫的病情,丝毫不顾两个人的情绪,只让他们两个在外面等待,自己只身一人进了厢房。
当她打开门进去时候,却并未发现有人,她又往里走了几步,忽然觉得好像事有蹊跷,她眉头一皱,向四周逡巡。
只听门突然一下关上了,慕容明月转身,终于看见了拓拔漫那张令她十分恶心的面孔。
“你没事?”
拓拔漫轻轻的点了点头,眉眼带着笑意,妩媚的说道。
“明王殿下真是在世华佗,妾身的病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