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了一杯茶水，壶里的水早就凉了，她浅浅的啜了一口，觉得有一条冰凉的线条滑到了胃里。
凌怨根本什么都不明白，本该是由她慕容明月一点点去解释的，只是，她实在是说不出口。就连那个人的名字说出来，她都觉得难捱。她甚至不知道，如果再选择一次，她还会不会离开了。
凌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他看的出来，师姐是在难过。
他踯躅了半天，忽然摸到了怀里的那本书，脑子里灵机一动，将这本书递给了慕容明月。
“师姐，我，看到了这本书，我想问，这里面的事情，是真的吗？”
慕容明月扫了一眼那本书，正是穆清河说过得凌月通史。凌怨是终于敢把自己的疑问问出来了。
“啊，是真的。”
慕容明月看着凌怨，轻声说道：“里面所有的一切都是真的，我曾经是凌月国的女帝，燕枫炎是我的男后，晚月，就是我和他的孩子。”
“可，可是，凌月国，分明是在二百年前了。”
“是啊，二百年前的国度。”
慕容明月眼神变得深邃，她在慢慢的回忆：“几个月前，就是你来到枯骨山的那一天，正是我和师父重新回到枯骨山的那一天。”
“我是孤儿，从小被师父捡到，后来有一天，就是在枯骨山的峰顶那里，有一道雷，将我劈中了，然后我就穿越到二百年前了。”
慕容明月一边说一百年观察着凌怨的反应。
凌怨瞪着眼睛张着嘴，半天才说道：“这么说来，师姐不是妖怪？”
“妖，妖怪？”慕容明月翻了个个白眼，忽然笑道：“所以原来你一直都以为我和师傅是妖怪变化的吗？你怕我吃了你不成？”
“啧啧啧！你有这脑瓜还来学什么毒啊，直接去写书吧！”
慕容明月摇了摇头，哭笑不得的说到。
随即她便想到，凌怨以为她是妖怪，还一直跟她们在一块，这真的需要克服很大的心理压力的，便也不再嘲笑了。
“我和师父，还有晚月，千真万确都是人，我们有影子，有脚，要吃饭睡觉，哪里有半点像妖怪的样子？你异想天开也要有个底线好么？”
凌怨听到慕容明月的回答终于放下心来，只要是人，那就没什么好害怕的了。
“师姐，是我错了，我不该误会你们。”
凌怨是真的满怀歉意，他之前最担心的事情就是，万一师姐和师父都是妖怪，那他们以后还能不能和谐的在一块。此时听到慕容明月确定的告诉自己他们是人，也算吃了颗定心丸。
“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慕容明月翻了个白眼。
“师姐，既然，你们不是妖怪，那，为什么姐夫没跟你们一起回来？”
又是这个问题，慕容明月再次翻了个白眼：“因为，因为我如果真的和他在一起，他就会死，只有两个人分开才能彼此相安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