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给两旁的路人分发着手中传单。
街头巷口熙熙攘攘,简直比逢年过节还热闹。
不过半日功夫,清风楼明晚重整试业大酬宾的消息已传遍了整个京城。
所有人都迫不及待地想看看这重整后的清风楼有什么不同。
清风楼隔壁的香翠院里,一个头上遍插着金银珠翠、涂了厚厚脂粉的中年女人正悠哉的嗑着瓜子儿。
这时,一个龟公打扮的人急色匆匆地进了门,还没走到中年女人跟前,便气喘吁吁惊慌喊道:
“香妈妈大事不好了!那清风楼的姑娘们如今在街上发一种叫做‘传单’的东西,说是、说是要重整开业大酬宾!”
香翠院的老鸨香妈妈又抓了一把瓜子,不在意地回道:
“慌什么?不过是重新开门做生意有何可大惊小怪的?”
“自从凤七和玉筝走后,清风楼的客人已被我们香翠院抢来了大半,你放心,连滑的跟泥鳅似的花妈妈都被咱们斗走了,咱们怕清岚那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作甚?”
龟公金水听后皱了皱眉头,想起刚才在街上看到的情景,他终是忍不住再次开口:
“可这次清风楼的姑娘们看起来不太寻常,在街头跳的那舞也甚是新奇,据说是有高人在背后指点,咱们不得不防啊!”
香妈妈不耐的瞥金水一眼,“你可真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这罗里吧嗦听得我耳朵都起茧子了。”
“也罢,明晚叫上几个姑娘跟我一起去清风楼,我倒要看看,这破败的清风楼就是再有人出谋划策,它还能翻出天去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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