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语重心长的提醒道:“你们可不要因为我能够感知出毛料中是否有翡翠而轻视了那些参加比赛的人。你们要知道这些辨石的技巧都是他们祖祖辈辈不断累积下来的宝贵经验,是有一定科学道理的。”
“碰到你这个逆天外挂,再强的经验也无用武之地呀,剩下的就只有徒增伤感而已。”李俐菲抿了一口茶开句玩笑。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们可不要小看了其他人,否则迟早有一天要吃大苦头的!”
“好了,我们知道了!”穆晓蝶忙阻止戴明道的长篇大论,口中埋怨道:“你这家伙自从练到了练气期,嘴上总是念叨着这些大道理,我们的耳朵都听出老茧来了。”
“好好好,我不讲,我们来看戏。”戴明道转移话题道:“刚才上去的那一批都是小喽啰,带上去的毛料也没几个是可以出绿的,还不如官方提供的那些毛料靠谱呢,我看他们是在靠运气瞎蒙。你们看,台下那两个众星捧月似的帅哥那才是有真才实学的家伙。我刚才感应过了,他们手头上的那两块才是不可多得的上等货呢,连我都忍不住动心……”
“你准备搅黄这次的选拔赛?那可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李俐菲一听戴明道的话心头就开始狂跳,连忙出言阻止。
“我哪有这么唯利是图?人家段老爷子好歹也派出孙女带我们在缅甸转了一圈,让我们收获了这么多好东西;他自己又安排我们就近观看这届选拔赛,我们要是这样过河拆桥也太忘恩负义了吧!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戴明道斜眼瞟了李俐菲一眼,单手捂胸做痛苦状。
“你会对近在咫尺的极品宝贝不动心?我可不信!”李俐菲早已看穿了一切,摇着脑袋一脸的不信。
戴明道并没有说话,而是悄悄的对李俐菲竖起了大拇指。
“快看,快看!那边出绿了!而且成色似乎很好的样子呀!”突然,大门口有人惊呼出声。
吃瓜群众定睛一看,可不是吗?一位解石师傅正在聚精会神的切割一块毛料,毛料的一角已经开窗,露出几乎透明的结构来,远远看去,这透明部分呈现出近乎玻璃的色泽,在前院聚光灯的照耀下,反射出刺眼的光泽。
“玻璃种!最起码是冰种!这小伙子是谁,这下发了呀!”很多人艰难的把目光从这块原石上挪开,聚焦到那位解石师傅身旁的一个矮小的身影上。
那道身影看上去差不多一米六的个头,头戴一顶黑色鸭嘴帽,脸上戴着一副黑色口罩,身穿一套黑色的休闲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