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乐伯报出段家的名号之后,那些人非但没有收手反而更加凶狠起来;
这就出现了一个非常怪异的逻辑错误。
试想,一个懂得当地缅甸语的华夏人,一定在当地生活了不少时间,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没听说过腾冲段家呢?如果他们是缅甸人倒也罢了,身为华夏人而且是干这种打家劫舍勾当的华夏人,哪有不拜山头的道理?即使不拜山头,当地有头有脸的人物总该打听清楚吧?而他们却声称不认识什么段家,这不奇怪吗?既然他们不认识段家,为什么身为华夏人的为首之人不用华夏语交流,而是全程使用缅甸语,他们又在担心什么呢?
我判断出他们是在以打劫的名义行绑架我们的目的。我们这一行人中,绝大部分是外地人,而刚也只是个普通的商人,根本不值得他们煞费苦心、故布疑阵对待,那么剩下的只有段钰涵与乐伯最有可能是他们的目标。这样的话树木拦路、不敢开枪、华夏人讲缅甸语、装不认识段家等等不合理都因素都能解释清楚,那他们明目张胆的绑架段家人,其背后肯定有什么更大的阴谋存在。我们为了了解事情的真相反过来制服了他们,他们很快就交代了有人雇佣他们专门在这里等段家人前来,设法控制住他们几天的情报。
于是我们将计就计,让段钰涵与乐伯押着这四个绑匪藏匿起来,我们这些人则按照原定计划继续拜访矿主,从而麻痹幕后的主谋的眼线,看看他到底要搞什么鬼。
托缅甸基础设施建设薄弱的福,那些绑匪的手机一直没有信号,而幕后的主谋也默认了‘没消息就是绑架成功’这样的预设,我们的行动很成功。直到我们回到境内,这才知道这场阉割版的选拔赛即将进行的消息。自此我们才知道幕后的主谋如此煞费苦心的真正目的就是这翡翠协会会长之位。
我说的没错吧,向和煦先生?”
“你问我干什么?我又不是那个幕后主谋,要问你就问幕后的主谋去,别来找我。”向和煦一脸茫然的样子,显得很无辜。
“既然向和煦说自己不是那个幕后的主谋,那我就用‘当事者A’来代表这个幕后的主谋吧。现在我就帮大家捋一捋这一连串事件的关键点。”戴明道咳嗽一声说道:“有一天,‘当事者A’得知新一届的翡翠协会会长选拔赛老一辈人都不参加的消息,那就代表着他出人头地的机会来了。因为他自认在新一代中自己的实力是排的上号的,于是他开始为自己的未来进行规划。
如果是正常的选拔赛,毛料由举办方提供,参赛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