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你。”
薛引歌打着哈欠点了点头,周令珺颇有些恨铁不成钢:“你个人,是不是太没心没肺了?”
话音刚落,薛引歌就一把抱住周令珺,涎皮赖脸道:“我知道阿珺对我最好啦。”
周令珺颇为无奈,但是也无可奈何,于是摸了摸她的头说:“你啊,可长点心吧。”
“点心?你还带了点心?在哪里?”
周令珺:“……”
一上午这样胡闹,时间倒也过得飞快,没了薛引秋的没事找事,薛引歌甚至觉得无聊。于是,便去顾府探望顾行止。
顾行止虽然吐血,但是将养了几日,身体已经大好,披着披风在院里煮茶读书。薛引歌见到他时便是这样一副场景,如画似梦。她都快忘了上一世她是怎么同顾行止相处的了,好在这个时候顾行止见到了她,笑着说:“你来了。”
薛引歌于是再顾行止旁边坐下,接过顾行止给她斟的茶说:“你怎么知道我会来?”
顾行止笑而不语,薛引歌找话题说:“倚梅园的事情,你怎么看?”
“那人既然能模仿父亲的笔迹诱你出府,倚梅园的事情必然也出自他手。”顾行止说,“或许只是为了调虎离山,杀了你。”
顾行止叹息一声说:“那人的势力并不强大,计谋也不算缜密,只是这心机也太深了些,行事手段狠厉,让人无从查起。”
“可我与他无冤无仇,为何要杀我?”薛引歌喝着茶,像前世和顾行止讨论朝政之事一样,倒没有觉得有任何别扭之处,恍惚之间还以为回到了前世。
说起来,从狼群之事,再到马车事件,以及如今的绑架案,幕后之人一次比一次狠辣,甚至有些狗急跳墙之意。到底是要有多大的仇恨,才能做到这种地步。薛引歌不由得苦笑。即使前世快山穷水尽的时候,也没有像这段时间以来这么狼狈。凶手仿佛是占尽了先机,让处于明处的她,无从招架,更何况现在的她根本没有自己的势力可以与之抗衡。
“这是我最想不通的地方。”薛引歌看着顾行止笑说,“所以,该不是你惹下的情债?毕竟,我现在可是你名义上的未婚妻。”
“引歌,我想参加春闱。”
薛引歌差点吐出一口茶来,她惊到:“你为什么会突然想入仕?”
前几天他不是还跟她说,要成为像青柳先生那样的人?而且,前世的顾行止根本就没有想过入仕,若不是为了报仇,也不会涉足官场。
顾行止慢悠悠地放下书本,看向薛引歌淡笑:“成家立业,既已成家,那下一步便是立业了。怎么,你不希望我参加科举?”
“不是,只是你现在才十四。”薛引歌摸了摸鼻子说,她记得这一年姚景年成为了炙手可热的状元郎。
“如若我想要,我便可做最年轻的状元。”
顾行止有经世之才,知人善任,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