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经道:“此番清安遇险,我放心不下,便亲自来寻。恰巧遇见清歌,出于好奇,便跟随至此,没想到遇见外甥你了。”
对于江衍乱攀亲戚的行为,顾行止已然无视,薛引歌疑惑道:“顾大人在杭州遇险,你怎会来苏州寻他?”
江衍回答说:“我从杭州而来,未见他的音讯与线索。想着清安曾与我提及,若是终老,他会选择葬在苏州,于是便来了这里,真是无巧不成书。”
顾行止开口说:“我与父亲的行踪必须隐秘,而且父亲此时尚在休养,你若是想要探视,只能等来日。”
对此说法,江衍并未多问,而薛引歌却也疑惑。因为,自从她来到这里后,就没有见过顾景之,若说他在这里休养,但是从未见过大夫,更别说闻到药香。
“只是不知道你和清安接下来有何打算,是否需要我的帮忙?”
江衍的来路不明,先前顾行之有所戒备,也在情理之中,但是此时的江衍还一再探听他们的打算,让薛引歌也有些怀疑。
前世,薛引歌的记忆中并未有江衍这一号人物,不知道是过于无足轻重,还是作为细作被顾行止处置了。
“你们若是还对我的身份起疑。”江衍拿出一枚玉佩说,“这个足以证明我的身份。”
顾行止拿出那枚雕有垂柳的青色玉佩,脸色微微一变,他起身:“你跟我来。”
薛引歌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兀自撑着下巴,轻扣石桌。
“你到底为什么要杀我呢?顾行止。”薛引歌猜想过千百种前世杀她的凶手会是谁,但从没有想过会是顾行止。
对付别人她又千百种办法,但若这个人是顾行止,她没有任何办法。
这个自己今生说要守护的人,也是她前世深感愧疚的人,真的是害死她的凶手吗?
只是,事实摆在自己面前,薛引歌也无法自欺欺人。
现在的他们陷入了一个死局。
“你还在想什么呢?”江衍走了过来,一旁的顾行止眼色不大好看,他挡在江衍身侧,使得他与薛引歌不会过于接近。
“我这辈子好不容易有个上了心的女子,只是没有想到你是外甥媳妇。”
江衍十分可惜地摇头看了一眼顾行止,然后对薛引歌说:“若是有一天他负了你,或者你变了心,尽管来找我,我除了老一些,没有一点比他差。”
薛亦歌不由得噗呲笑了出声,顾行止还在身边,江衍就迫不及待地要把绿帽递给他了么,这明晃晃地勾引她爬墙?
“不会有那么一天。”顾行止直接将江衍推走,十分不客气,而此时江衍的手帕突然落下,披头散发的他,在微风吹拂下,仿佛柳树成了精。
薛引歌捡起他的帕子,走到江衍的身侧说:“我为你挽发。”
顾行止脸色微微一变,但还是让开了,薛引歌在江衍错愕的目光中,轻轻地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