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然后出来了,不久之后碧鸢进去了,再后来,碧鸢就被锁在里面了。”
圆儿气得发抖:“我今天根本就没有进去过,你撒谎!”
薛引歌看了一眼圆儿,她连忙说:“小姐,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做过。”
杜若兰看了一眼圆儿,然后对薛引歌说:“不如,去看看酒缸里可有什么意外?”
薛引歌点头,顺子就拿出小舀勺,舀出一壶酒的量,然后倒入酒杯之中,拿出银针一一试了试,然后就看见银针变黑。
众人脸色都是一变,若兰拿过酒杯闻了闻味道说:“是砒霜。”
圆儿惊讶不已:“砒霜,这不是会毒死人的吗?”
碧鸢叩头不止:“小姐,碧鸢从小跟在你身边,怎么会做出这种害人的事情来?您一定要相信我!”
圆儿指着碧鸢大骂说:“你还说你不会害小姐,那这砒霜是谁下的?”
碧鸢额头渗出血来,她嗤笑一声:“不就是你贼喊捉贼,你见小姐重用我,所以嫉妒,想要除掉我,是不是!”
“不是的,根本就不是这样,都是你陷害我!”
两人还在争执,撕破脸后险些互相扯头花,还好有人将她们拉开。
“够了,这事我自有定夺。”薛引歌看向顺子说,“你确定是圆儿先进的酿酒房?”
顺子回答说:“是的。小姐,事关重大,小的怎么敢说谎!”
圆儿记得都要哭出来了:“小姐,真的不是我!”
顺子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对薛引歌说:“下毒的人手上应该会沾到砒霜的,可以验毒。”薛引歌让人拿来银盆,往里面倒水,然后让碧鸢和圆儿把手都伸入水中,浸泡些许时候,圆儿的银盆居然慢慢有了黑色。
“小姐,一切了然,确实凶手确实是圆儿。”
薛引歌一脸不可置信,圆儿也是欲哭无泪:“小姐,真的不是我,是他们陷害我!”
碧鸢也在边哭边磕头说:“小姐,请碧鸢一个清白,不然碧鸢也没有办法在这世上苟活了!”
薛引歌轻叹一声,一旁的若兰似乎想说什么,到底还是住口,于是薛引歌让外面的婆子进来,下令绑了圆儿。
“小姐,你一定要相信我啊,真的不是我!”圆儿哭天喊地,婆子不耐烦,干脆拿了个破布将她的嘴塞上,直接拖了出去。
薛引歌这才看向碧鸢说:“这次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圆儿下毒,罪不可恕,我会她关押柴房,隔日送官。”
此事就这样暂时告一段落,只是隔日,就听闻圆儿畏罪自杀了,来去楼一切如常,但是碧鸢反而有些心不在焉,好几次都把账单记错。
薛引歌找来碧鸢,碧鸢解释说:“我没有想到圆儿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念着从小的情分,一时难过,这才耽误了事,还请小姐责罚。”
薛引歌到底还是没有责罚碧鸢,只是让她去做一些更加清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