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鸢和钱利来显然没有想到薛引歌等人会在此时出现,他冷笑一声说:“都是你们害我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
薛引歌嘲讽一笑:“怎么,若不是你心生歹意,妄图窃取东去楼的酿酒秘方,占为己用,又怎么会被我利用?要怪只怪你贪念过重,心思不正。”
钱利来冷哼:“哼,事已至此,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只是你别以为你东去楼就这样高枕无忧,我……”
钱利来还想说什么,又及时住口,他抓着碧鸢的手,看着薛引歌说:“要不是你手下的丫头,我也不会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是你们联手起来害我的,对吧?”
“碧鸢,你自己说。”
碧鸢摇头,她想要挣脱钱利来的手,但却被死死攥住:“你把我父母怎么样了?”
“你要是想他们好好活着,就不该和他们联合起来骗我!”
薛引歌皱眉,她看向碧鸢说:“到底怎么一回事?”
碧鸢忍不住哭了出来:“小姐,我对不起你,但是他拿我父母的性命来要挟我……我以为他只是害东去楼做不成生意,我真的没有想过害人……”
圆儿愤愤不平说:“你再怎么样也不能害小姐,有什么事为什么不能一起商量?”
薛引歌叹息说:“我记得你说过你父母都在一场瘟疫中丧生了,你从未提过他们还在世的消息。”
碧鸢边哭边说:“要是我不那么说,薛府的人也不会买我,那我就要饿死了。我和我父母是在逃荒的时候走散的,我从没有想过还能遇见他们,直到钱掌柜拿出我父母的贴身之物……”
齐燃微微皱眉说:“你仅凭你父母的贴身之物就相信了别人的话?”
“事关我父母的性命,由不得我信不信了。”
钱利来看来看去,片刻之间他用手肘挟住碧鸢的脖子,然后掏出一把匕首说:“你们都给我让开,不然我杀了她!”
薛引歌忙让众人退后,碧鸢却只记挂着她的父母:“钱掌柜,你告诉我,我父母到底在那里?”
圆儿气得跳脚:“你还信他的鬼话做什么?他肯定只会骗你!”
碧鸢看着圆儿就落下泪来:“圆儿,幸好你还活着,不然我……无论如何,对不起。”
圆儿偷偷抹泪说:“我看见你那天偷偷给我烧纸了……但是,不管你有什么理由,联合别人害小姐就是不对的,我们发过誓的,要对小姐一辈子好,忠心耿耿!”
“你们都给我听着,赶紧给我准备马车,我要离开苏州城!”
薛引歌叹气一声,然后对齐燃说:“麻烦齐公子帮忙了。”
齐燃走后,碧鸢忙不迭对钱利来说:“你还没有告诉我,我父母在那里!”
钱利来冷哼一声说:“你父母早就死了,什么贴身之物,不过是当铺里不值钱的玩意儿,也就你自己信。”
“怎么可能,你就是在骗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