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的人一脸不忿:“我们跟着裴大人是为了什么?是为了先太子还有那些枉死的人,为了我们的大业!可如今却让我们守着一个僧人!”
顾行止冷哼一声:“所以,这就是你们违抗命令,玩忽职守的理由?”
“我们是要做大事的,而非……”
“若是连这点事都做不好,谈何大事?要让所有人都跟着你们送死吗?”
气氛凝重,裴昊然抱拳再次跪下:“是属下驭下不严,酿成此等大祸,难辞其咎!”
“裴首领何必如此低声下气,做不过一个傀儡,好生供着就是,真当自己是皇族血脉就无所畏惧了?”
裴昊然怒道:“闭嘴!”
顾行止冷笑,看着裴昊然说:“这就是你们所谓的光复大业的人才?”
裴昊然起身,长剑一挥,为首那个护卫,血溅一地,当场气绝。
剩余四名护卫面面相觑,跪地不起。
“若还有人敢对主上不敬,便是如此下场!”裴昊然随即对顾行止谢罪说,“情急之下,还望主子莫怪罪,属下必定会好好盘查,绝不放过任何有二心之人。”
裴昊然面色冷硬,顾行止便道:“既然如此,那便交给裴首领了。”
裴昊然领命下去,护卫随行,而那位已经死绝的护卫尸体也已经被搬走,大厅里还弥漫着一股血腥气。
薛引歌面色如纸,对这样的场景她并不陌生,上一世顾行止处置有二心的人,手段比这样冷酷几倍不止。
薛引歌走过去拉了拉顾行止的衣袖说:“此事不急于一时,小心打草惊蛇。”
顾行止握住薛引歌的手说:“底下的人不服我已久,积怨已深,若不杀鸡儆猴,他们只会把我当成傀儡。再者,父亲是我的底线,任何人都不可越过。”
薛引歌叹息,紧紧握住顾行止的手,而此时江衍跑了过来,言顾景之已经醒了。两人来到顾景之的房间,顾景之略微讲了自己被掳走的过程,至于其中的不堪,他脸色难看,并未过多提及,只是提及那个女子的相貌以及年龄。
薛引歌回忆许久,印象里也没有这样的一个人物。
江衍笑嘻嘻地说:“没想到你还有情债。”
顾景之一言不发,父子俩相顾无言,此时的他们如同陌生人。
沉默许久之后,顾景之对顾行止说:“我有话想单独同你说。”
薛引歌和江衍来到门外,两人在长廊里站着,江衍撞了撞薛引歌饿胳膊说:“听清安的描述,那人和宋思锦有几分相似,你就不怀疑?”
薛引歌笑说:“既然耳环可以栽赃嫁祸,那容貌自然也可以稍作改变。”
江衍不可置否,随即说:“清安向来对女子敬而远之,鲜少有人纠缠于他,京城少女虽然感叹于他与先夫人的深情不渝,但是一腔柔情也不会轻易错伏与他。若说那女子是为清安而来,我确实有所怀疑。”
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