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人之量应该是有的。但是顾行止身份特殊,若以后真的辅佐姚景年,他会不会兔死狗烹也未可知。
这正是薛引歌所担心的地方。
“那你觉得,如果你们俩合作的话,需要多久可疑把老皇帝拉下来?”
“如若我们俩合作,不出五年。”顾行止沉思片刻说,“若论一人之力,至少十年。”
“我还是希望你们能合作。”薛引歌说,“你们若是不合作,注定会是死敌,与其这样两相折耗,不如戮力齐心,一起把老皇帝拉下马。”
“这只不过是你的一厢情愿。”顾行止说,“前太子部下必定不会同意,而且姚景年也未必愿意这样合作。”
“难道就没有其他办法?”
顾行止摸了摸薛引歌的头说:“这不是你需要担心的问题,一切有我。”
第二天,顾行止与薛引歌一起陪同姚景年参观了安济坊,一路上也同他说明了安济坊的设立注意事项以及运营管理,姚景年听得十分认真,薛引歌仔细观察他的表情,但是看不出歌所以然来,只得作罢。
三人在酒楼稍作休息,顾行止因为安济坊有点问题要处理,所以暂时只有姚景年于薛引歌在。
于是,姚景年问薛引歌说:“我家夫人在出发前往宝地之前,说起过白小姐,说起来,我还未谢过白小姐那天的相助之恩。”
薛引歌心想,这会儿才说起这个,该不会是……
“不过举手之劳而已。那时我也并不知道你就是姚大人,而尊夫人就是长乐乡君,多有冒犯之处,还请见谅。”
姚景年笑了笑,语气之中有几分感慨:“不知为何我总觉得白小姐有些眼熟,不知道白小姐可去过京城?”
“未曾。我生长于在苏州,与子期自小就有婚约,从未去过京城。”
姚景年微微一愣,略带可惜说:“你与我那位故人有几分相似,我还曾怀疑你与她是远亲。”
薛引歌心下疑惑,还是继续问:“不知你哪位故人是?”
“她叫薛引歌。”
薛引歌只觉得好笑,她和姚景年不过一面之缘,哪里是什么故人。
顾行止刚好回来,化解了这一时的尴尬。
“安济坊出了何事?”
顾行止笑道:“并非什么大事。只是新进的一批药材出了问题,我前去查看一番。”
听到这个薛引歌暂时放下了心,姚景年看了一眼顾行止说:“听闻二位还未成亲?”
薛引歌正想回答,顾行止便说:“因为义父病逝,正在孝期,所以并未成亲。”
姚景年了然,问:“顾兄的义父可是洛丞相?”
顾行止点头,姚景年拱手道:“难怪顾兄胸中有丘壑,原来自幼在洛丞相教下。”
“姚兄十分敬仰我义父?”
姚景年感叹道:“洛相贤名,有口皆碑。”
薛引歌听着两人寒暄交谈,不时聊起洛丞相的丰功伟绩,只觉得无聊,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