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江衍与他是好友,前世顾行止的身边又没有江衍这一号人物,究竟是哪里出了错?
“别动!”薛引歌拿出匕首架在江衍的脖子上,“你到底是什么人?”
江衍依旧一副笑嘻嘻的样子:“引歌,你这是做什么,我是江衍,还能是谁?”
“我知道你是江衍,但是你的真实身份是什么?你和姚景年是什么关系?”
江衍惊讶道:“我和姚景年是什么关系?你觉得我和他会是什么关系?”
薛引歌思考片刻:“那你为什么要待在顾行止身边?”
江衍无语:“你这是什么话?我与他父亲是好友,当初受他所托,帮助他,还能有什么?”
“可是顾景之已经失忆了,一切都是你自说自话。”
江衍十分无奈:“这上了一堂狼须山,你脑子坏掉啦?”
薛引歌依旧有些不信:“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说我与贺知彰是好友之后,你就怀疑我,难道他的身份有问题?”
“你……”薛引歌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过了一会儿才回答,“贺知彰此人不可与他密切来往。”
“怎么,他会对顾行止不利?”
薛引歌犹豫片刻说:“他与官府有勾连,顾行止身份特殊,无论如何。”
“你这是不信我了?”
薛引歌脸色微微一变:“事关顾行止的安危,我必须谨慎。”江衍侧脸一笑,薛引歌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手上拿着的匕首就已经被打落在地。
“他真是幸福。”
江衍看了一眼薛引歌说:“我的身份,如果你想知道就去问顾行止,如果他愿意告诉你的话。”
江衍深深地看了一眼薛引歌说:“我答应过他,不能告诉你,我的真实身份。我只能告诉你,我可以把命给你。”
薛引歌蹲坐在一侧,脑子乱糟糟的。
“我……对不起,是我语气有些激动了。”薛引歌看向江衍,而他站在她身侧,侧过脸,月光顺势而下,看上去寂寞又无奈。
“这话以后自不必再说。”江衍说完就起身离开。
薛引歌一个人蹲在那里,腿都快麻了,圆儿才小心翼翼过来说:“小姐,你怎么了,和公子吵架了?”
薛引歌摇头说:“只是我误会他了。”
圆儿有些无奈地说:“公子对你那么好,你误会他什么了?他刚才看上去很伤心。”
茉莉也凑过来说:“是啊,人家不顾危险,风尘仆仆地赶过来救小姐。”
薛引歌叹气一声,看着江衍在不远处,抚摸着那匹马的鬃毛,犹豫片刻就起身去找他。
“对不起,刚才……”
“没什么对不起的。”江衍都没有转过身来,语气也有些冷淡。
薛引歌还想说什么,谁知道江衍突然转过头来,脸上赫然是一个昆仑奴的面具,薛引歌条件反射就退步,身子往后仰,江衍却一把搂住她的腰。
气氛突然凝滞,薛引歌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