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幸而江衍带着面具。
只是薛引歌没有想到的是,江衍突然松开手,于是她就直接跌坐在地,感觉自己臀部重伤……
“这样就扯平了。”江衍缓缓摘下自己的面具,他微微抬眸,嘴角勾起,眉眼弯弯。
薛引歌坐在地上,一时之间不知道是该笑还是生气,于是哈哈大笑,一扫尴尬气息。
一时之间这深夜的野道上,只有两人放肆的小声。
茉莉和圆儿面面相觑,其他的护卫则不动如松。
薛引歌靠着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上披着江衍的外衫,而江衍正在一旁吩咐护卫什么。
圆儿和茉莉走了过来,圆儿说:“小姐,衍公子说要和我们一同前往苏州城。”
薛引歌扶着茉莉的手站了起来,看向江衍的方向,过了一会儿才说:“齐燃和卫梓然呢?”
茉莉回答说:“衍公子说,他们已经先去前面的乡镇了。我们一起在那里汇合。”
过了一会儿,江衍走过来说:“你的那批货物,贺知彰来信说,送到前面乡镇的客栈,我们即刻出发,可在午食一刻到。”
薛引歌点点头,已经有人牵着马过来,江衍骑上马,朝薛引歌伸手,她有些不好意思,昨晚可以说是事急从权,但是现在……
然而,圆儿和茉莉已经丝毫不避讳地坐上了护卫的马,薛引歌只能安慰自己说,事急从权。
坐在江衍怀里,薛引歌忍不住好奇:“你和顾大人是怎么认识的?”
“我与他是同年参加科举。”江衍说,“无意相识,于是成为了好友。”
薛引歌惊讶道:“那你已经过了而立之年?”
江衍脸色微微一变:“嗯……”
“那我叫你一声江叔叔,倒也没错。”
“……”
江衍居然三十多岁了?薛引歌真的不敢相信,他少年气十足,看上去不过冠年。
“怎么,你嫌我老?”
“我嫌弃你什么?”薛引歌脱口而出,“你该担心的是,你心上人会不会嫌弃你老。”
江衍默不作声,过了一会儿薛引歌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于是轻咳一声说:“要不我们骑快一点,早些到客栈?”
江衍点头,薛引歌来不及惊呼,就体会到了一骑绝尘的“难忘”。
江衍未免过于小心眼了,不就是说他老么?薛引歌坐在客栈的客房的床榻,揉了揉自己发酸的腿部,圆儿走过来说:“小姐,衍公子找你。”
薛引歌下了楼,就看见了许久不见的贺知彰,而江衍坐在一旁与他商量着什么。
“不知道该称呼贺大人还是贺公子?”
贺知彰看了一眼薛引歌,然后说:“你的那批货物已经从狼须山运下来了,分毫不动。”
说完,贺知彰示意官兵打开了箱子,如其所言,确实一无所失。
江衍笑说:“你办事我自然是信得过,只不过狼须山的匪患这可是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