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酒,说不上认识。”
薛引歌也没有多问,就直接回了自己房间。
但是,她总觉得奇怪,刚才江衍的神情怎么看都有异样。
起身来到客栈大堂,薛引歌询问店小二江衍去了何处,店小二告诉她,江衍去了一壶新酒。
薛引歌觉得好笑,他之前还说一壶新酒不过是沽名钓誉,可他竟然还是去了。
来到一壶新酒,薛引歌站在门口,正准备进去,却听到江衍与店内的人发生争执。
“子规居士都不在京城了,你们这一壶新酒还想着沽名钓誉?”
一壶新酒的掌柜徐泾皱眉道:“我们一壶新酒的酒,是子规居士早就酿好典藏的。再者,谁说子规居士已经离开京城了?他还继续给我供酒呢。”
江衍冷哼一声,拿过一旁的酒壶,倒了一杯酒说:“若我能证明这酒并非子规居士所酿呢?”
徐泾笑道:“那我便把那一壶新酒的牌匾摘下来!”
江衍笑了笑,然后让小二拿出了一张生宣,他拿过出自己怀内的酒壶,在铺平的生宣上倒了下去,徐泾虽然疑惑,但却看见生宣上晕开了酒水,酒水所过之处,有一层金色的微闪。
“子规居士的千杯醉,是用他价值千金的露华酿造,独一无二。即便你仿造的千杯醉味道没有多大差别,但是只有子规居士酿造的千杯醉才能在生宣上晕开金粉印记。”
徐泾微微惊讶,但却不愿意承认:“你又不是子规居士,空口无凭,要是你心口捏造呢?”
江衍不屑道:“是与不是,你心中自然知晓。你卖出的千杯醉,旁人不知。但是那些喝惯了琼浆玉液的达官贵人岂会不知,不用多想,没有多少贵人在你这里买过千杯醉了吧?”
徐泾心中惊讶,但是面上不动声色:“那又如何?”
江衍冷笑道:“你可知当今圣上也对尝过千杯醉,我听御膳房的管事说,圣上有意将千杯醉纳为贡酒,接待朝贡外臣使节。要是让宫中的人知晓你进贡的千杯酒是假,这可是欺君之罪!”徐泾吓得面色惨白道:“你……你怎么会知道宫中之事?”
“你若是不信,便等着十日后的圣旨。”
说完江衍转身欲走,徐泾连忙叫住他说:“这位公子,我并非有意……只是约莫四个月前,子规居士就杳无音信,我糊涂之下才做出这样的傻事……既然公子知道千杯醉的秘密,那可有破解之法?”
江衍道:“那你应该摘掉一壶新酒的牌匾。我若是你,会连夜离开京城。你要知道,这世上,只有子规居士能酿出千杯醉。”
徐泾有些不死心:“那你又怎么会知道千杯醉的秘密?”
江衍笑道:“因为我是子规居士的挚友。”
徐泾还想说什么,但是江衍已经走了出去。
“你不是说你不认识子规居士吗?”
被薛引歌抓个正着,江衍有些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