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我哪里认识子规居士……不过是看不过掌柜败坏子规居士的名声。至于那什么金粉，不过是诓他罢了。”
薛引歌拉着江衍走到一旁道：“你少骗我了，你刚才说的那个验证千杯醉真假的方法，就是真的。但是你不认识子规居士的话，又怎么会知道？”
江衍轻咳一声，反问薛引歌说：“那你又怎么会知道？”
薛引歌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告诉江衍说：“因为我就是子规居士，难道我还不知道千杯醉是什么样吗？”
江衍不可置信道：“你怎么会是子规居士……”
薛引歌怀疑道：“我怎么就不是了？你真见过子规居士？”
江衍轻咳一声，掩饰尴尬：“我曾与子规居士互通书信，引为知音……”
薛引歌不解道：“你说的可是真的？我怎么不曾记得和一个名叫江衍的人……”
江衍就那样看着薛引歌，薛引歌指着他恍然大悟：“你是青柳先生？”
“我并未言明，你怎么知道我身份？”
薛引歌苦笑，还不是因为当初薛引秋说她与人私相授受，搜出她的书信，结果当时顾景之和顾行止，认出了字迹和印章就是青柳先生。
江衍尴尬道：“我的字迹其实有作改变，印章也是我与清安私下联系所用，没想到，这一切还真是巧合……”
薛引歌依旧难以置信，她曾经那么敬仰佩服，甚至得顾行止青眼，作为他榜样的人，居然会是江衍……
怎么看都觉得让人匪夷所思，难以置信。
薛引歌忍不住扶额：“你真的是青柳先生？还是青柳先生的双胞胎弟弟或者哥哥？”
江衍迎着薛引歌怀疑的目光说：“我是青柳先生，如假包换。”
两人并肩走在客栈的路上，薛引歌道：“为何你和传言中的青柳先生一点都不像……”
江衍叹息道：“我活成了父母以及世人希望的模样，俨然一个圣人一般。但是我却不愿那样装在一个壳子里，就那样活一世。”
“所以，你就化名江衍？”
“嗯。我化名江衍游历，而暝山书院的青柳先生不过是时常闭关罢了。”江衍说，“该他出现的时候，我自然会出现，只不过不是以江衍的面貌。”
薛引歌忍不住伸手去揪江衍的脸：“你没戴人皮面具？”
“你想什么呢？”江衍拿开薛引歌的手说，“难道你不知道易容么？”
薛引歌不解，江衍拿出怀中的胡须说：“青柳先生德高望重，必定是要有胡子的，就像这样。”
说完江衍就贴上了胡子，一副成熟稳重的模样，薛引歌看着判若两人的江衍，忍不住笑出了声：“真的没有想到，你还有两副面孔。”
不知不觉两人就到了客栈，眼见着约定的时间逐渐到了，薛引歌不由得看向江衍说：“我想和你一起去云深别院看看。”
江衍按住惴惴不安的薛引